戴望舒名人人物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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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名人人物轶事
松沪战争结束后,现代书局的老板洪雪凡和张静庐邀请戴望舒、施蛰存、杜衡创办了一份中立刊物《现代》,由施蛰存担任主编。《现代》杂志并非一本同人杂志,但她的个性十分鲜明,着重发表带有探索性质的作品及译介西方名著。在这本杂志上,戴望舒发表了大量翻译及创作作品,创作作品中除了诗歌,还有散文。当时的上海文坛有这样一种说法:使戴望舒成名天下的是他的新诗《雨巷》,成就戴望舒现代诗坛领袖地位的是《现代》杂志。施蛰存在写给戴望舒的一封信中这样说:“……现在所有的大杂志,其中的诗大多是你的徒党,了不得呀!”紧张而又快乐的文学活动让戴望舒找到了爱情,找到了灵感,找到了人生的价值。在施蛰存老家小阁楼上的“文学工场”,戴望舒恋爱了,他爱上了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那年,施绛年才18岁,戴望舒也只有22岁。当时的施绛年正在上师范学校,漂亮聪颖,活泼开朗,对于终日忙碌于文学事业的戴望舒来说,施绛年不啻于一缕朝阳,一阵清风,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给予他饱受伤害的内心以无比幸福的慰藉,也让这个喜欢沉浸于幻想中的青年诗人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寄托了太多美好想象。由于天花的原因,戴望舒的童年缺少了温暖和快乐,他迫切需要得到一份全心全意的爱,迫切需要一个可以疗治内心伤痛的港湾,迫切需要一个受到世人羡慕的娇妻。那时候的戴望舒发表了不少小说、诗歌和翻译作品,已经小有名气,然而,戴望舒是个木讷腼腆的人,尤其不善于和异性打交道。戴望舒只有默默地追求这位在他眼里天仙一般的美少女,常常因相思之情得不到释放而痛苦和焦虑,茶饭不思,神情恍惚。施绛年虽然出身于书香门弟,却是个现实主义者。尽管戴望舒名声在外,但既无稳定工作,又无殷实家底,况且还一脸麻子,她无法爱上戴望舒。施蛰存对这位好朋友除了友谊,还有无限期待,他觉得戴望舒是个天才诗人,渴望戴在中国诗坛大放异彩。在戴望舒面临困难和挫折的关键时刻,施蛰存都会努力拉他一把。在施蛰存的撮合下,施绛年答应与戴望舒交往。其实,施绛年那时候已经有了恋人,是一个冰箱推销员,据说冰箱推销员在当时是一个很不错的职业。答应和戴望舒交往之后,施绛年偶尔会帮助他抄抄稿子,陪他聊聊天,散散步。虽然确定了恋爱关系,可是,施绛年却总是与戴望舒若即若离,让诗人无法走进她的的内心,更不用说恋人之间亲昵的举动了。戴望舒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忧愁与伤感之中。于是,戴望舒便开始用诗表达他对施绛年的深情以及对他们感情的不确定性的担忧。在《林下小语》中他对少女不置可否的微笑很不满足,他期待:“不要微笑,亲爱的/啼泣一些是温柔的/啼泣吧,亲爱的,啼泣在我底膝上/在我底胸头,在我底胫边/啼泣不是一个短促的快乐……”在《我的恋人》中,他以为:“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可是,戴望舒的情诗再缠绵悱恻、再美丽动人,施绛年都似乎没有多大感觉。这样的情形让戴望舒无法接受,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爱情,也为了给自己一个自信的理由,戴望舒不得不以自杀相逼。
看到戴望舒如此固执,施绛年害怕了,也心软了,加上家人的劝说,遂于1931年与戴望舒订婚,并公开举行了订婚仪式。不过施绛年向戴望舒提出了结婚的条件:必须要去留学取得博士学位、回家后一份稳定的工作,方能嫁给他。戴望舒愉快地答应了未婚妻的要求。戴望舒一颗长期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在戴望舒第一部诗集《我底记忆》中,大部分为情诗,而写给施绛年的情诗差不多占了整个诗集的三分之一。《我底记忆》的扉页上,印着A Jeanne(给绛年)几个法文大字。而写给施绛年的情诗中最著名的莫过于那首《雨巷》了(也有人认为此诗并非写给施绛年的)。《雨巷》让戴望舒一鸣惊人,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对象,上海一些有名的报刊纷纷向他约稿,他的诗作成为悬在那个时代上空的一道耀眼的彩虹。1929年4月,戴望舒的第一本诗集《我底记忆》由上海水沫书店出版(《雨巷》未收入集子),一时间洛阳纸贵,知名的不知名的文艺界人士包括无数青年男女都以认识和结交戴望舒为荣。戴望舒一不小心便走上了人生的颠峰,那年,他才23岁。爱情和事业双双丰收,让戴望舒找到了自信,找到了自我价值。他决心大干一场,以更加丰硕的文学成果,向世人证明自己是出类拔萃的天才。
戴望舒无疑具有诗人的天才,他对自己亦抱有很大的期待。据戴望舒的好友、著名翻译家罗大冈回忆,戴望舒第一次来北京时曾经约见过他,他们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畅谈理想和文学,戴望舒的愿望是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说,如果自己能够得诺贝尔文学奖,一定要建立一座大书院,让志同道合的文友们在一起搞翻译,搞创作,各尽其才。
戴望舒简介
戴望舒(1905—1950),浙江杭州人,中国现代有名诗人。原名戴朝寀,曾用笔名郎芳、孙城、江文生等。戴望舒一生从事写作和编辑活动,也曾翻译大量外国文学名著,靠前本诗集《我底记忆》奠定了其在中国现代汉语诗坛的地位,诗歌《雨巷》更为诗人赢得了“雨巷诗人”的称号。他接通了中国古典诗歌与西方现代诗歌,使中国新诗真正走上了“现代性”寻求的道路。
著名诗人戴望舒1938年偕妻女从上海来到香港,寄住在外籍友人家。友人家在薄扶林道,该处松林小溪,环境恬静,他遂给居处取名“林泉居”,更以“林泉居”和“林泉居士”为笔名,写下《山居杂缀》、《林泉居日记》和《过旧居》等作品。戴望舒在香港最好的时光就是在林泉居度过的,他在香港居住近9年。香港沦陷之后,他曾被日军关押在多利监狱,受过酷刑,写下《狱中题壁》、《我用残损的手掌》等诗作。而那首他缅怀萧红短诗《萧红墓畔口占》也已成为现代诗歌的名作,“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到你头边放一束山茶,我等着,长夜漫漫,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抗战胜利后回上海教书,1949年春北上至解放区。1950年因病逝世。早期诗歌多写个人的孤寂心境,感伤气息较重,因受西方象征派的影响,意象朦胧、含蓄。后期诗歌表现了热爱祖国、憎恨侵略者的强烈感情和对美好未来的热烈向往,诗风显得明朗、沉挚。
戴望舒翻译书目
《少女之誓》法国 沙多勃易盎著,1928,开明书店
《鹅妈妈的故事》法国 沙.贝洛尔著,1928,开明书店
《意大利的恋爱故事》与赵景深、黎锦明合译, l928,亚细亚
《天女玉丽》法国 保尔.穆杭著,1929、尚志
《爱经》古罗马 古沃维提乌思著,1929,水沫书店
《屋卡珊和尼各莱特》(法国古弹调)1929,光华
《唯物史观的文学论》法国 伊可维支着,1930,水沫书店
《一周间》 苏联 里别进斯基著,与苏汉合译,1930,水沫书店
《麦克倍斯》(话剧)英国 莎士比亚著,1930,金马
《青色鸟》法国 陀尔诺夫人著,1933,开明书店
《法兰西现代短篇集》(选译)1934,天马
《高龙芭》(中篇小说)法国 梅里美著,1925、中华书局
《意大利短篇小说集选译》1935,商务印书馆
《比利时短篇小说集选译》1935,商务印书馆
《西班牙短篇小说集选译》1936,商务印书馆
《比较文学论》法国 提格亨著,1937,商务印书馆
《密友》意大利 皮蓝德娄等着,与人合译,1941,三通
《恶之花掇英》(诗集)法国 波德莱尔著,1947,怀正
《洛尔伽诗钞》西班牙 洛尔伽著,1956,作家出版社
《戴望舒译诗集》1983,湖南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