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与冒辟疆的野史杂谈
秦淮八艳之一的名妓董小宛痴爱一生的花花公子叫冒辟疆,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推荐的董小宛与冒辟疆的野史杂谈,希望各位看官能感兴趣哦。
董小宛与冒辟疆的野史杂谈:
秦淮八艳之董小宛,嫁与江苏如皋才子冒辟疆为妾,既不像柳如是嫁了长她36岁的老男人钱谦益令人惋惜,也不像李香君血溅桃花扇那样不得善终。世人都道他俩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近日细读冒辟疆在小宛去世后写的忆董小宛的万言长书《影梅庵忆语》,深感二人的关系并非我们熟悉的戏剧作品中描写的那样琴瑟和鸣、郎情妾意,倒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和无奈。冒、董二人之间爱的不平等处处见之于文字,令人对这一对姻缘心生出无限的感慨。
冒公子当初去苏州,本是奔着陈圆圆而去。两情相悦之下,本已约下盟期,无奈冒家有事,冒辟疆不得不先归家安顿母亲。待安顿完毕再返,陈圆圆已被豪家掠去。冒辟疆自曰:“闻之惨然”,一股失落之情溢于言表。这恰恰与接下来董小宛决心跟他时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一方面是董小宛毅然决然的“妾此身如江水东下,断不复返吴门。”另一方面是冒辟疆寻找各种理由推诿——“余变色拒绝。告以期逼科试,年来以大人滞危疆,家事委弃,老母定省俱违,今始归经理一切。”后小宛虽然几经曲折终于入得冒家,但是通篇未看到冒辟疆对她的热情和呵护,倒处处显得是董小宛的执意前往和一厢情愿了。
董小宛入得冒家,足不出户,洗尽铅华,精学女红,侍奉公婆和大妇(冒称为“荆人”)。其谦恭谨让的姿态,表明了她事事处处不敢忘记自己妾的身份:“当大寒暑,折胶铄金时,必拱立座隅。强之坐饮食,旋坐旋饮食旋起。执役拱立如初。”这哪里是那个千娇百媚、惹人怜爱的秦淮女子?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婢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敢多走一步路,不要多说一句话。设想一下,如果冒辟疆事事处处都宠着她,任由她琴棋书画相伴,她又何必要如此放低姿态?冒辟疆对未能娶回的陈圆圆的感觉是“闻之惨然”,而对于一心送上门来的董小宛,则远没有世人想象的那般热情了。
国难当头,同里邻人俱作鸟兽散,“老母荆人惧,暂避郭外,留姬侍余。”老母荆人惧,小宛难道说不惧么?跟所爱的人在一起的力量显然战胜了战争带来的恐惧,她此时的镇定令人肃然起敬,处事的周到更让人佩服:“夜半,家君向余曰:‘途行需碎金无从办。’余向姬(小宛)索之,姬出一布囊,自分许至钱许,每十两,可数百。”临行的盘缠,一家上下两个大男人都无计可施,唯有小宛提前备好了银两。虽然冒辟疆没有说这钱是冒家的还是小宛的私房钱,若是前者,也可见董小宛平时生活之细致和用心;若是后者,则更见其大难当头舍己为人的高风亮节。然而换来的却是逃难之时“余即于是夜,一手扶老母,一手曳荆人”。至于小宛,则“姬一人颠连趋蹶,仆行里许,始乃得昨所雇舆辆。”这幅图景可以看出,董小宛始终都不是他心头上的肉!
逃难途中,冒辟疆病倒了,很重,历时近半年,“阅冬春百五十日,病方稍痊。此百五十日,姬仅卷一破席,横陈榻旁,寒则拥抱,热则披拂,痛则抚摩。或枕其身,或卫其足,或欠伸起伏,为之左右翼。凡痛骨之所适,皆以身就之。鹿鹿永夜,无形无声,皆存视听。汤药手口交进,下至粪秽,皆接以目鼻,细察色味,以为忧喜。”大约正是这份无微不至,才让冒辟疆大难不死,在那种兵荒马乱的年月竟然能够活到82岁的高龄后老去。
而她,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操劳之中如灯油耗尽,走到了生命的终点:正值28岁的青春年华。一朵花儿正盛开的时节,她却这样凋落了。这短短的28年,尤其是跟冒辟疆共同生活的9年,是否有太多的委屈和不甘?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终于也将自己化作了一片尘埃……董、冒之间到底有多爱?或者换句话来问:冒辟疆是否真的爱董小宛?从《影梅庵忆语》里来推断,也许那流传了几百年的旷世之爱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董小宛简介:
董小宛(公元1624年-1651年),名白,字小宛,号青莲,江苏苏州人,因家道中落生活贫困而沦落青楼,名隶南京教坊司乐籍,与柳如是、陈圆圆、李香君等同为"秦淮八艳"。1639年,董小宛结识复社名士冒辟疆,后嫁冒为妾。明亡后小宛随冒家逃难,此后与冒辟疆同甘共苦直至去世。
小宛腌制的咸菜能使黄者如蜡,绿者如翠。各色野菜一经她手都有一种异香绝味。她做的火肉有松柏之味,风鱼有麂鹿之味,醉蛤如桃花,松虾如龙须,油鲳如鲟鱼,烘兔酥鸡如饼饵,一匕一脔,妙不可言。
小宛经常研究食谱,看到哪里有奇异的风味就去访求它的制作方法。现在人们常吃的虎皮肉,即走油肉,就是她的发明,因此,它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名字叫“董肉”,和“东坡肉”相映成趣。小宛还善于制作糖点,她在秦淮时曾用芝麻、炒面、饴糖、松子、桃仁和麻油作为原料制成酥糖,切成长五分、宽三分、厚一分的方块,这种酥糖外黄内酥,甜而不腻,人们称为“董糖”,现在的扬州名点灌香董糖(也叫寸金董糖)、卷酥董糖(也叫芝麻酥糖)和如皋水明楼牌董糖都是名扬海内的土特产。
歌妓都能豪饮。崇祯十五年,銮江汪汝为在江口梅花亭宴请辟疆和小宛。也许是汹涌的长江白浪激发起小宛的豪情逸致,她“轰饮巨叵罗,觞政明肃,一时在座诸妓,皆颓唐溃逸”。这种情景辟疆只见过一次。因为小宛见辟疆饮酒很少,量不胜蕉叶,也就不怎么喝。在喝茶方面,小宛和辟疆都爱喝芥片。这种芥片煮好后有一股婴儿肉香。煮茶当然是小宛的拿手好戏。他们常常是一人一壶,在花前月下默默相对,细细品尝茶的色香性情。
月色如水,最为小宛所倾心。夏夜纳凉,小宛喜欢与辟疆的两个小孩背诵唐人咏月及流萤、纨扇诗。为领略月色之美,她常随着月亮的升沉移动几榻。半夜回到室内,她仍要推开窗户,让月光徘徊于枕簟之间。月亮西去,她又卷起帘栊,倚窗而望,恋恋不舍,反复回环地念诵李贺的诗句“月漉漉,波烟玉”。小宛曾对辟疆说:“我书写谢庄的《月赋》,见古人厌晨欢,乐宵宴。这是因为夜之时逸,月之气静,碧海青天,霜缟冰静,比起赤日红尘,两者有仙凡之别。人生攘攘,至夜不休。有的人在月亮出来以前,已呼呼大睡,没有福气消受桂华露影。我和你一年四季当中,都爱领略这皎洁月色,仙路禅关也就在静中打通。”小宛就是这样在自然平实的日常生活中领略精微雅致的文化趣味,在卑微的生命中企慕超脱和清澄的诗意人生。
小宛和辟疆都喜欢静坐香阁,细品名香。小宛最珍爱东莞人视为绝品的“女儿香”。小宛使用沉香的方法和俗人不同。俗人是把沉香放在火上烧,烟扑油腻,须臾即灭。不仅体察不到香的性情,而且烟气沾染上襟袖还带有焦腥味。小宛采用的是隔纱燃香法,讲究品香时的情调。寒夜小室,玉帏四垂,点燃两三枝红烛,在几只宣德炉内燃沉香,静参鼻观,就好像进入了蕊珠众香深处。
李自成攻占北京,清兵入关南下,江南一带燃起熊熊战火。清军肆虐无忌,冒家险遭涂毒,家产丢得一干二净。小宛随夫一路南逃。顺治五年的七夕那天,小宛看见天上的流霞,忽然有了兴致,要摹天上流霞制作一对金钏。她叫辟疆写了“乞巧”和“覆祥”的字样,镌摹在金钏上。这对制作精妙的黄跳脱在第二年七月忽然从中断开。他们又重新做了一对,辟疆写了“比翼”、“连理”四个字镌上去。足见董小宛是把这对金钏儿看作爱情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