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好德如好色者"的来历
卫灵公美女夫人引围观,孔子叹"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推荐的"未见好德如好色者"的来历,希望各位看官能感兴趣哦。
"未见好德如好色者"的来历: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论语·子罕第九》
话说孔子周游列国时,在卫国工作过一段时间。其间,卫灵公很重视孔子,给了他相当高的待遇和礼遇,而且也完全没把他当外人。
《史记·孔子世家》记载,有一回,卫灵公和自己那位美艳的夫人驱车经过卫国国都的闹市区时,十分招摇,估计也没拉好车帘,惹得卫国人民都来看美女。这也就罢了,偏偏孔子的车就紧挨着美女的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孔老师成了闪亮的“灯泡”。
前几年有人说:一个章子怡抵得上若干个孔子。其实这个说法最早的版本就在这里,就是说大师不如美女吸引眼球。孔子是圣人,当然不会羡慕嫉妒恨美女,然而,对世人的爱好,他仍不免有些感叹:世上人,很少看到好德就像好色一样的急切和真诚。也就是说,世人好色的多,好德的少。
好色是一种建立在生理基础上的心理,好德则是超越这个层面的一种提升,孔子其实也不否认前者,但是他的任务则是引导人们从前者走向后者。人既是自然动物,也是社会动物,孔子对人的阶段性认识,还是很清楚的。因此,他的感叹很温情,没有装道德家来训人。
子见南子的解读:
因《论语》过简,故按《史记》。
“灵公夫人有南子者,使人谓孔子曰:”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原见。“
”谓曰“之句人人皆知,但南子之言则大有深意,”四方之君子不辱,欲与寡君为兄弟者,必见寡小君,寡小君原见“的意思就是”天下的君子凡看得起我们卫国、原意和我们国君做兄弟的就一定来见我,我原意见你“。这句话不仅条理清晰,论述清楚,而且又捧又压,水平之高令人叹为观止。
南子在这里明着是说”四方的君子不辱(不辱没,即看得起)、想和我老公做兄弟的就一定要来见我,我想见你“,潜台词却是:凡是看得起我们的君子就必须来见我,如果不来的一是看不起我们,二说明你不是君子。并且南子不仅给孔子戴了一顶”君子“的高帽子,还给了他一个很特殊的待遇:自称”寡小君“。案《礼记·曲礼下》:天子之妃曰后,诸侯曰夫人,夫人自称于天子,曰老妇;自称于诸侯,曰寡小君。《论语·十六》: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异邦曰寡小君。这就是捧,而”必见寡小君“则是压,”必见寡小君“这句话实在够狠,人家凭什么就得”必见“?是因为你南子长得漂亮吗?范冰冰也长得很漂亮,可不论是奥巴马还是普京来也都没”必见“,必见的倒是胡总和温,只此一点就足可说明南子在卫国的政治地位。话说到这里不用说是孔子,就是如来佛祖也得乖乖地去见南子了。
”孔子辞谢,不得已而见之“,辞谢就是辞别拜谢,也就是说孔子把那个“谓曰”之人送到门外深施一礼,这就是“礼”,因“谓曰”之人是南子的使者,太史公在这里特意用“辞谢”二字就是说明孔子非常讲究“礼”,为下句的“不得已而见之”打伏笔(孔子见南子逾礼无疑,大家可自己参考《礼记》),不是说孔子用话辞绝了南子的邀请。
“夫人在絺帏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帏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这就是“子见南子”(第一次)的全部过程,“夫人在絺帏中”,有两重意思:一、南子尊重孔子,你不是很注重礼吗?那我就在屋子里再搭一座帐篷,而且这顶帐篷是用细葛布做的,虽然是细葛布,但以当时的纺织技术就算是细葛布也不会比现在的牛仔布薄多少,而当时的丝绸业已相当发达,中国最早的丝绸之路就出现在东周时期,所以太史公特意点出“夫人在絺帏中”不谓不用心良苦,再加上后面的那句“环佩玉声璆然”,“子见南子”的氛围已经很清楚了:这次相见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二说明南子也是很懂礼的,她要见孔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北面稽首,夫人自帏中再拜”则给此次相见定下了一个基本的框架:这是一次非常严肃的会见,等同于现在最正式的外交场合。“北面”,定君臣、别上下之位也;“稽首”,古九叩礼之首,臣拜君、下拜上之最高礼节;“再拜”,南子在孔子“稽首”前已拜过一次,一拜为“君拜其辱”(辱、辱临也,拜其辱就是感谢您辱趾驾临),这是列侯聘问礼,因为臣子参见自己的国君是天经地义的,君不必“拜其辱”,可当时孔子算什么?老夫子虽然在鲁国当过部级高干,还代理过,但那已经昨日黄花了,现在顶多就保留了个士的职称,而南子仍将其作为他国的公卿对待,礼遇不谓不隆,第二拜则是“男女相答拜也”,为男女相见之礼。
太史公说到这里已经把事情交代得非常清楚了:这是一次非常严肃的会见,而会见的两个人都非常懂“礼”讲“礼”,虽然两个人是“不得已而见之”,但一切都是按“礼”的规矩进行的,并且在那种场合下有两种人是必不可少的:宫女(执仪)和寺人(内侍兼传达),所以“子见南子”与“暧昧”、“追星”等等毫无关系。
”“子见南子”子路为什么不悦?孔子“矢之”的原意? “子见南子”之后子路不悦,那子路为什么会不悦呢?这是因为孔子一开始把“礼”捧得太高了,使之成为了一座“仰之弥高”的大山,而子路也的确把“礼”看得“危乎高哉”,人家在临死之前还说:“君子死,冠不免”,然后“接缨而死”,这说明“礼”在子路的心目中是不可逾越的,可孔子去见南子无疑是逾礼的(《礼记》:男主于外,女主于内,男不言内,女不言外;妇将有事,大小必请于姑舅;深宫固门,阍寺守之,男不入,女不出。孔子是不是男的?南子的姑舅这两个职位跟孔子有关系吗?人家都“深宫固门”了,并有“阍寺守之”,孔子怎么还要“入”?),并且孔子这次明显是搞了一言堂,在去见南子之前并没有告诉子路,这有孔子的“吾乡为弗见,见之礼答焉”为证。可以肯定老夫子的这句话是对子路说的,因为老夫子用不着对那些宫女内侍之类的解释什么,也不可能是对南子说的,老夫子去见南子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的,也就是说老夫子是因为有求于人才不得已而见之,而老夫子一进门就对南子行了最高级别的稽首礼,然后再对南子说:“我一向没来见你,这次来只是为了答礼。”,如此前恭而后倨,那老夫子不就成了一个大白痴了吗?而灵公和南子也绝不会让一个智商低于20的人为次乘的,所以这句话只能是对子路说的,并且明显是敷衍子路,子路当然就不高兴了:老师哎,您天天教导我们“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还说什么“吾道一以贯之”、“人无信则不立”,做事要“名正言顺”,可您自己不仅听了、视了,还言了、动了,这叫“一以贯之”吗?走夫人路线算是“名正言顺”吗?师傅哎,您要卖拐不要紧,可别把我们都当范伟啊!
子路不高兴是理所当然的,但把“矢之”解释为发誓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不悦就是不高兴,但程度有限,既未发展到“愠”,更没有量变到“怒”,“愠”和“怒”在当时早已出现了,说明那时的人们对不满意的程度区分得还是非常严格的,而子路不悦就是说子路对此事仅仅是有些不满意、不高兴,孔子为什么要发誓?如果子路为师,孔子是学生,老师不高兴了学生赶紧发誓还说得过去,但因为学生不高兴了而老师急忙发誓就无法解释了,而且在矢字的后面还有一个之字,把矢解释为发誓这个之字怎么解?所以这个矢很明显就是“陈述、解释”的意思,引申为告诉,之就是他(子路),“孔子矢之曰”的意思即“孔子告诉他说”,这也是为师之道,如果老夫子当时来个:‘由,咄!“,把子路赶出去,那恐怕孔子就不能被称为伟大的教育家了。但孔子后面告诉子路的话却引起了后人的多种解释,原因就是孔子的这句话没有说完,只开了个就跟着来了两个”天厌之“,这是因为老夫子在说了”我之所以违背了原先的主张“之后才发现其中的原因很难解释,因为老夫子去见南子的目的是为了让其接受自己的政治主张,但南子会不会接受自己的主张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你总不能让老夫子先给子路描绘一个光辉灿烂的前景,等事情不成了再找理由开脱吧?像毛泽东的著名宣言”长征是播种机“,那也是当红军在陕北站稳脚跟以后才发表的,可老夫子现在连湘江还没过呢,你让他怎么说?再就是子路是自己的学生,这是一个比较尴尬的身份,老师在学生面前如果做事转弯太大就会让学生无可是从,老夫子要学生们这勿那勿的,可自己却一勿也不勿了,的确不好解释。当然这种事也不是不能解释,但必须分场合,而当时的场合肯定是不合适的,当事的双方只要有一方激动另一方很容易就会跟着激动起来,所以这时最理智的办法就是冷处理,等对方冷静下来再慢慢解释,”可与之言而不言,失人;不可与之言而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老夫子当然是智者,知道现在还不是”可与之言“的时候,所以就连来了两个”天厌之“,意思就是说我也”不悦“了,子路你搭住吧,这事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
那么”子见南子“是否就证明孔子是个言行不一的伪君子呢?我们还是看看老夫子是怎么解释的吧。
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
道即天下大同,为最高理想,而礼为六艺之一,实现道的基础,而礼的运用必须根据情况来对待,如果大小事情都根据礼的要求去做有时就会行不通,而“子见南子”就是老夫子“志于道”的具体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