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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时期的轶事趣闻

时间: 鸿宇2 野史秘闻

  魏晋著名文人墨客竟大多喜欢学驴叫,这是怎么回事?赶紧和学习啦小编一起来看看魏晋时期的轶事趣闻吧,希望能够解答您的疑问。

  魏晋时期的轶事趣闻:

  在历史上,文人和驴有着密切的联系,一是发生在唐宋时期,一是发生在魏晋时期。唐宋时,贾岛“推敲”的故事,就发生在驴背上;李白的那句“天子殿前尚容走马,华阴县里不得骑驴?!”,现在读来仍感豪气冲天;陆游骑驴游历时,也曾吟道“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驴走得较慢,蹄声轻,在颤悠悠的驴背上,容易感受到诗的节奏和韵味,能够才思泉涌,所以,有人问郑綮最近有没有新作时,他回答说:“诗思在灞桥风雪中驴子上,此处何以得之?”

  骑驴吟诗,是唐宋文人的一份闲情雅致;而学驴大叫,则是魏晋文人的一种怪诞行为。翻开《世说新语》,其中的《伤逝》篇就记载了王粲与孙楚学驴叫的史实。如,“王仲宣好驴鸣。既葬,文帝临其丧,顾语同游曰:王好驴鸣,可各作一声以送之。赴客皆一作驴鸣。”王仲宣即王粲,是“建安七子”之一生平喜欢学驴叫,时常以学驴叫自遣。王仲宣死后,曹丕亲自带着文武群臣出席他的葬礼。追悼会上,曹丕提议说,王仲宣生前喜欢学驴叫,为寄托哀思,大家都学一声驴叫,为他送行。于是,墓地响起了一片嘹亮的驴叫之声,响彻四野,这起历史上最滑稽最搞笑的驴叫送葬礼,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千古绝唱。

  西晋诗人孙楚,也是一个喜欢学驴叫的人。王济“丧时,名士无不至者。子荆(孙楚字子荆)后来,临尸恸哭,宾客莫不垂涕。哭毕,向床曰:卿常好我作驴鸣,今我为卿作。体似真声,宾客皆笑。孙举头曰:使君辈存,令此人死!”孙楚和王济是好朋友,王济死后,孙楚前去吊唁,当着众多名士的面抚尸痛哭,引得大家都跟着落泪。孙楚悲伤地说,你(王济)生前不是喜欢听我学驴叫吗?我再给你学一次。说罢,真的学起了驴叫,引得众宾客破啼为笑。谁知孙楚却一板脸,说,竟然让这样的人死了,你们却还活着!

  作为一种牲畜,驴给人的印象无外乎蠢和笨,其叫声更是不堪入耳。王粲与孙楚,都是生活在魏晋时期的上层人物,都是才高八斗、名噪一时的文人名士,那么,他们为什么会不顾身份、不顾颜面、不顾影响,不学龙吟、不学虎啸、不学狼嚎,而偏偏要学驴叫呢?

  笔者认为,魏晋时期的文人大都很有个性,如妳衡、孔融,如嵇康、阮籍,他们的举止言行均属怪癖。王粲与孙楚等人搞个模仿秀,学学驴叫,并不过分。王粲是借学驴叫显示自己的卓尔不群,排遣内心怀才不遇的悲凉;孙楚则恃才傲物,驴叫就是他和王武子之间的弦歌雅音,类同于伯牙与钟子期之间的一曲高山流水,以驴鸣代替悲歌,表达失侣丧友之痛。作为魏晋文人的代表人物,王粲、孙楚二人孤傲、狂放、怪诞、不羁的性格,是他们敢于学驴叫,且热爱学驴叫的根源所在。王安石在《驴二首》中曾说,驴鸣声正音纯、坦率无邪,“临路长鸣有真意”。王粲与孙楚模仿驴叫,倒是让我们感受到了魏晋文人率真的一面。

  有学者认为,文人学驴叫,是“魏晋风度”真实体现,这种说法值得商榷。笔者认为,魏晋是一个时局动荡、暴君迭出、政治高压的特殊历史时期,不少横冲直撞的知识分子都死于非命。这种死亡的阴影,必然迫使一些文人寻求一种不关政治的方式,来宣泄内心的苦楚和恐惧。王粲与孙楚等人,既没有妳衡赤身裸体对抗朝廷的果决,也没有嵇康旁若无人招待朋友的勇气,郁闷无聊、厌倦世俗之时,他们扯着嗓子肆无忌惮地“欧啊——欧啊——欧啊”畅快地大叫一番,既是抖落憋闷的免费保健,也是愤世嫉俗的幽默声讨,你以为他们傻啊!再者,驴有“四声”,古人为诗为赋讲究声韵,而“平、上、去、入”是“四声”是最为根本的音调。王粲、孙楚等人均以文、赋闻名于世,故而于“四声”定下了不少苦功,不排除“师驴”的可能。

  魏晋风度简介:

  魏晋风度指的是魏晋时期名士们所具有的那种率直任诞、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饮酒、服药、清谈和纵情山水是魏晋时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一部《世说新语》可以说是魏晋风度的集中记录。

  魏晋是一个动乱的年代,也是一个思想活跃的时代。新兴门阀士夫阶层社会生存处境极为险恶,同时其人格思想行为又极为自信风流潇洒、不滞于物、不拘礼节。士人们多独立特行,又颇喜雅集。正是在这个时代,士夫们创造了影响后世的文人书法标杆,奉献了令人模范景仰的书圣,"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王戎,在生活上不拘礼法,常聚于林中喝酒纵歌,清静无为,洒脱倜傥,他们代表的"魏晋风度"得到后来许多知识分子的赞赏。

  魏晋风度,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峻通脱,表现出的那一派"烟云水气"而又"风流自赏"的气度,几追仙姿,为后世景仰。

  魏晋风度作为当时的士族意识形态的一种人格表现,成为当时的审美理想。风流名士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晋朝屡以吏部尚书请官王右军,但遭屡拒绝。我想,正是因为精神的超俗,"托杯玄胜,远咏庄老"、"以清淡为经济",喜好饮酒,不务世事,以隐逸为高等这样的人事哲学观,才能造就那传奇的《兰亭序》。

  然而,魏晋风度为什么在历代每每遭贬,究其原因,大略是这帮名士们饮酒过度,醉生梦死;再就是放达出格,有悖常理,另就是清谈误国。据传说"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纵酒佯狂,经常是抬棺狂饮,且身上一丝不挂于屋中,人见均嗤之,他却反唇相讥:"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衣裤,你们干吗要钻到我裤裆里来呢?"这些名士们为求长生而炼丹服药,穿衣喜宽袍大袖且经久不洗,故而多虱,因而"扪虱而谈",在当时是件很高雅的举动。

  其实以魏晋风度为开端的儒道互补的士大夫精神,从根本上奠定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格基础,影响的相当深远。可是,魏晋风度的所及,也带来了弊端,许多人赶时髦,心情也并非嵇康、阮籍似的沉重,却也学他们的放达。其实如今年轻人作为对人生的爱恋,自我的发现与肯定,与东汉末以魏晋风度的价值观念是一脉相承的。而如今年轻人在追求行止姿容的漂亮俊逸个性上,又和魏晋风度的美学观相辅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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