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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准收拾萧太后的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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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代名臣寇准是如何将萧太后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呢?赶紧一起来看看下面学习啦小编为大家精心推荐的寇准收拾萧太后的趣闻,看完本文也许你的疑问就有答案了。

  寇准收拾萧太后的趣闻:

  宋无良将,却是良相辈出,寇准即其一。寇准能奠定其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仅凭一件事就足够了。景德元年九月,大辽国承天太后(萧绰,史称萧太后)与辽圣宗亲率二十万大军南下。辽军攻打威虏军、顺安军、北平寨、保州等城池均告失利,死伤数万。于是改变策略,绕道迂回,直驱大宋都城开封。大宋自雍熙北伐失利以来,便患上了“恐辽症”,君臣不敢轻言边事。此次辽军起倾国之师气势汹汹而来,宋真宗赵恒一下子没了主意。

  当时,参知政事王钦若是江南人,私下建议真宗移驻金陵(请幸金陵);签署枢密院事(相当于枢密院副使)陈尧叟是蜀人,建议真宗迁往成都;第一宰相毕世安是真宗担任开封府尹时的老部下,人很正直但是没主见。真宗当廷征求第二宰相寇准的意见。寇准心知王钦若、陈尧叟在搞鬼,故意装作不知,言道:“谁为陛下出此下策?其罪当斩!如今天子神武,将帅协和,如果御驾亲征,敌军自当退去。不然,则出奇兵打乱其部署,坚守城池使敌疲惫。如此以逸待劳,我军稳操胜券。如果逃往江南、蜀地,必定导致人心涣散。敌军乘势而入,大宋朝天下难保!”在寇准的劝说下,真宗打消了南逃的想法。

  澶渊之战,宋真宗将宋军指挥权完全交予寇准,给予他充分信任。寇准镇定自若,运筹指挥,屡败辽军,迫使萧太后遣使求和。《澶渊之盟》以“岁币”买和平,自古以来为士大夫所诟病。但是不可否认,盟约以后,大宋朝赢得了长期的和平时期,人民得以休养生息。我们完全有理由说,如果按照王钦若、陈尧叟等人的意见,宋朝至丧失黄河以北的土地,南渡偏安将提早120多年。从这个角度讲,寇准不愧为大宋朝的社稷之臣,功在千秋,利在百姓。但是这个难得的社稷之臣,竟然因个人性格的缺憾,屡遭贬斥,最终潦倒客死他乡。那么智勇双全的寇老西儿究竟有什么性格缺憾呢?

  其一、恃才傲物,四面树敌。寇准以才智过人而出名,《宋史.寇准传》记载,“准少英迈,通《春秋三传》。年十九,举进士。”十九岁就中了进士,受到皇帝赏识,可谓少年得志。年轻的寇准仕途一帆风顺,由地方官一路升至京官,先后从事过谏官、史官、财政等方面的工作,端拱二年二十八岁时,已经做到了枢密直学士(从三品,相当与现代的副部级官员)的高官。淳化五年九月,宋太宗任命寇准为参知政事(从一品,副宰相),此时他仅仅三十三岁。

  正是因为才高,办事能力超强,养成了寇准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性格。他为人处事率性、轻狂,好争一时之短长,往往因此四面树敌。至道二年九月,宋太宗在南郊祭祀天地。按例,参与的官员都应该进秩晋级。时任参知政事的寇准处事不公,将自己的亲信故旧优先安排在中书省和御史台等要害部门。而对自己不喜欢、不了解的官员,则退序安排晋级(素所喜者多得台省清要官,所恶不及知者退序进之),引起虞部员外郎冯拯、广东转运使康戬等人的不满。二人先后向宋太宗控告寇准擅权、用人不公,并牵连到执政大臣吕端、张洎、李昌龄等人。吕端时为宰相,与寇准私交甚厚,宋太宗责问吕端,吕端回答:“寇准性格刚强任性,我们不愿与他争执,恐伤国体,”一再谢罪。而寇准则不思己过,对太宗喋喋不休,一味地为自己辩解。宋太宗很不高兴,言道:“鼠雀尚知人意,况人乎?”一怒将其降为给事中(正五品,连降七级),出知邓州。寇准为了几个人的利益,得罪了一大批文武大臣。这是寇准第一次被贬外放。

  王钦若是个奸邪之徒,靠投机取巧、迎合上意而得宠,寇准很看不起他。澶渊之战前,王钦若曾私下建议真宗逃往金陵。真宗征求寇准意见时,寇准明知是王在捣鬼,却装作不知,要求真宗将献计之人斩首。过后,又借故将其外放(出判大名府),二人嫌隙越来越深。澶渊结盟后,寇准地位如日中天,而王钦若却在真宗面前屡进谗言,歪曲事实,挑拨离间。景德三年,寇准贬为刑部尚书(从二品),出知陕州。这是寇准第二次被贬。

  丁谓比寇准小五岁,也是少年成名,在同龄人中算得上是出类拔萃。寇准与丁谓原先私交不错,曾经向宰相李沆推荐丁谓。李沆看不起丁的为人,说:“像这样的人,论才干确是有才。但观其为人,能让他高居人上吗?”寇准则说:“像丁谓这种人,你怎么可能长期压制,使他久居人下呢?”李沆说:“日后你后悔的时候,会想起我说的话的。”天禧三年寇准三度拜相,举荐丁谓担任参知政事。那时丁谓对寇准很尊敬,一日大家在中书省吃饭,寇准不小心把汤汁沾到胡须上,丁谓忙上前小心翼翼给他拂去。寇准笑着说:“参政是国家重臣,竟然给上司捋胡须啊!”这本是玩笑话,但是对高级官员来讲却是很侮辱人格的。丁谓由此对寇准怀恨在心,从此朋友变成冤家对头。后来丁谓勾结对寇准不满的刘皇后、曹利用、钱惟演等人,想方设法寻找他的把柄,并利用宋真宗多病神志不清之机,将他罢职赶出京城。

  其二、重名好誉,授人以柄。按说寇准在治国安邦方面,是有大智慧的。但是他偏偏在许多事情上犯矫情,特别看重虚名,好邀买人心。前宰相吕蒙正曾说寇准“轻脱好取声誉,好取人情以求虚誉”。好朋友王旦说他“好人怀惠,又欲人畏威……此其短也”。就连宋真宗也指责他“多许人官,已为己恩”。这些人都不是寇准的政敌,且都很看重他的才干。但是连他们都这样认为,寇准的处境真的是很危险的。

  寇准简介:

  寇准(961年-1023年10月24日),字平仲,汉族,华州下邽(今陕西渭南)人。北宋政治家﹑诗人。太平兴国五年进士,授大理评事、知归州巴东县,改大名府成安县。累迁殿中丞、通判郓州。召试学士院,授右正言、直史馆,为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历同知枢密院事、参知政事。后两度入相,一任枢密使,出为使相。乾兴元年(1022年)数被贬谪,终雷州司户参军,天圣元年 (1023年) 九月,病逝于雷州。

  皇佑四年(1053年),宋仁宗诏翰林学士孙抃撰神道碑,谥"忠愍",复爵"莱国公",追赠中书令,仁宗亲篆其首曰"旌忠"。故后人多称"寇忠愍"或"寇莱公"。寇准善诗能文,七绝尤有韵味,有《寇忠愍诗集》三卷传世。与白居易、张仁愿并称渭南"三贤"。

  史料记载:

  ​宋史文载。寇准,字平仲,华州下邽人也。父相,晋开运中,应辟为魏王府记室参军。准少英迈,通《春秋》三传。年十九,举进士。太宗取人,多临轩顾问,年少者往往罢去。或教准增年,答曰:“准方进取,可欺君邪?”后中第,授大理评事,知归州巴东、大名府成安县。每期会赋役,未尝辄出符移,唯

  具乡里姓名揭县门,百姓莫敢后期。累迁殿中丞、通判郓州。召试学士院,授右正言、直史馆,为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会诏百官言事,而准极陈利害,帝益器重之。擢尚书虞部郎中、枢密院直学士,判吏部东铨。尝奏事殿中,语不合,帝怒起,准辄引帝衣,令帝复坐,事决乃退。上由是嘉之,曰:“朕得寇准,犹文皇之得魏徵也。”

  淳化二年春,大旱,太宗延近臣问时政得失,众以天数对。准对曰:“《洪范》天人之际,应若影响,大旱之证,盖刑有所不平也。”太宗怒,起入禁中。顷之,召准问所以不平状,准曰:“愿召二府至,臣即言之。”有诏召二府入,准乃言曰:“顷者祖吉、王淮皆侮法受赇,吉赃少乃伏诛;淮以参政沔之弟,盗主守财至千万,止杖,仍复其官,非不平而何?”太宗以问沔,沔顿首谢,于是切责沔,而知淮为可用矣。即拜准左谏议大夫、枢密副使,改同知院事。

  准与知院张逊数争事上前。他日,与温仲舒偕行,道逢狂人迎马呼万岁,判左金吾王宾与逊雅相善,逊嗾上其事。准引仲舒为证,逊令宾独奏,其辞颇厉,且互斥其短。帝怒,谪逊,准亦罢知青州。

  帝顾准厚,既行,念之,常不乐。语左右曰:“寇准在青州乐乎?”对曰:“准得善藩,当不苦也”数日,辄复问。左右揣帝意且复召用准,因对曰:“陛下思准不少忘,闻准日纵酒,未知亦念陛下乎?”帝默然。明年,召拜参知政事。

  自唐末,蕃户有居渭南者。温仲舒知秦州,驱之渭北,立堡栅以限其往来。太宗览奏不怿,曰:“古羌戎尚杂处伊、洛,彼蕃夷易动难安,一有调发,将重困吾关中矣。”准言:“唐宋璟不赏边功,卒致开元太平。疆埸之臣邀功以稔祸,深可戒也。”帝因命准使渭北,安抚族帐,而徙仲舒凤翔。

  至道元年,加给事中。时太宗在位久,冯拯等上疏乞立储贰,帝怒,斥之岭南,中外无敢言者。准初自青州召还,入见,帝足创甚,自褰衣以示准,且曰:“卿来何缓耶?”准对曰:“臣非召不得至京师。”帝曰:“朕诸子孰可以付神器者?”准曰:“陛下为天下择君,谋及妇人、中官,不可也;谋及近臣,不可也;唯陛下择所以副天下望者。”帝俯首久之,屏左右曰:“襄王可乎?”准曰:“知子莫若父,圣虑既以为可,愿即决定。”帝遂以襄王为开封尹,改封寿王,于是立为皇太子。庙见还,京师之人拥道喜跃,曰:“少年天子也。”帝闻之不怿,召准谓曰:“人心遽属太子,欲置我何地?”准再拜贺曰:“此社稷之福也。”帝入语后嫔,宫中皆前贺。复出,延准饮,极醉而罢。

  二年,祠南郊,中外官皆进秩。准素所喜者多得台省清要官,所恶不及知者退序进之。彭惟节位素居冯拯下,拯转虞部员外郎,惟节转屯田员外郎,章奏列衔,惟节犹处其下。准怒,堂帖戒拯毋乱朝制。拯愤极,陈准擅权,又条上岭南官吏除拜不平数事。广东转运使康戬亦言:吕端、张洎、李昌龄皆准所引,端德之,洎能曲奉准,而昌龄畏忄耎,不敢与准抗,故得以任胸臆,乱经制。太宗怒,准适祀太庙摄事,召责端等。端曰:“准性刚自任,臣等不欲数争,虑伤国体。”因再拜请罪。及准入对,帝语及冯拯事,自辩。帝曰:“若廷辩,失执政体。”准犹力争不已,又持中书簿论曲直于帝前,帝益不悦,因叹曰:“鼠雀尚知人意,况人乎?”遂罢准知邓州。

  真宗即位,迁尚书工部侍郎。咸平初,徙河阳,改同州。三年,朝京师,行次阌乡,又徙凤翔府。帝幸大名,诏赴行在所,迁刑部,权知开封府。六年,迁兵部,为三司使。时合盐铁、度支、户部为一使,真宗命准裁定,遂以六判官分掌之,繁简始适中。

  帝久欲相准,患其刚直难独任。景德元年,以毕士安参知政事,逾月,并命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准以集贤殿大学士位士安下。是时,契丹内寇,纵游骑掠深、祁间,小不利辄引去,徜徉无斗意。准曰:“是狃我也。请练师命将,简骁锐据要害以备之。”是冬,契丹果大入。急书一夕凡五至,准不发,饮笑自如。明日,同列以闻,帝大骇,以问准。准曰:“陛下欲了此,不过五日尔。”因请帝幸澶州。同列惧,欲退,准止之,令候驾起。帝难之,欲还内,准曰:“陛下入则臣不得见,大事去矣,请毋还而行。”帝乃议亲征,召群臣问方略。

  既而契丹围瀛州,直犯贝、魏,中外震骇。参知政事王钦若,江南人也,请幸金陵。陈尧叟,蜀人也,请幸成都。帝问准,准心知二人谋,乃阳若不知,曰:“谁为陛下画此策者,罪可诛也。今陛下神武,将臣协和,若大驾亲征,贼自当遁去。不然,出奇以挠其谋,坚守以老其师,劳佚之势,我得胜算矣。奈何弃庙社欲幸楚、蜀远地,所在人心崩溃,贼乘势深入,天下可复保邪?”遂请帝幸澶州。

  及至南城,契丹兵方盛,众请驻跸以觇军势。准固请曰:“陛下不过河,则人心益危,敌气未慑,非所以取威决胜也。且王超领劲兵屯中山以扼其亢,李继隆、石保吉分大阵以扼其左右肘,四方征镇赴援者日至,何疑而不进?”众议毕惧,准力争之,不决。出遇高琼于屏间,谓曰:“太尉受国恩,今日有以报乎?”对曰:“琼武人,愿效死。”准复入对,琼随立庭下,准厉声曰:“陛下不以臣言为然,盍试问琼等?”琼即仰奏曰:“寇准言是。”准曰:“机不可失,宜趣驾。”琼即麾卫士进辇,帝遂渡河,御北城门楼,远近望见御盖,踊跃欢呼,声闻数十里。契丹相视惊愕,不能成列。

  帝尽以军事委准,准承制专决,号令明肃,士卒喜悦。敌数千骑乘胜薄城下,诏士卒迎击,斩获大半,乃引去。上还行宫,留准居城上,徐使人视准何为。准方与杨亿饮博,歌谑欢呼。帝喜曰:“准如此,吾复何忧?”相持十余日,其统军挞览出督战。时威虎军头张瑰守床子弩,弩撼机发,矢中挞览额,挞览死,乃密奉书请盟。准不从,而使者来请益坚,帝将许之。准欲邀使称臣,且献幽州地。帝厌兵,欲羁縻不绝而已。有谮准幸兵以自取重者,准不得已,许之。帝遣曹利用如军中议岁币,曰:“百万以下皆可许也。”准召利用至幄,语曰:“虽有敕,汝所许毋过三十万,过三十万,吾斩汝矣。”利用至军,果以三十万成约而还。河北罢兵,准之力也。

  准在相位,用人不以次,同列颇不悦。它日,又除官,同列因吏持例簿以进。准曰:“宰相所以进贤退不肖也,若用例,一吏职尔。”二年,加中书侍郎兼工部尚书。准颇自矜澶渊之功,虽帝亦以此待准甚厚。王钦若深嫉之。一日会朝,准先退,帝目送之,钦若因进曰:“陛下敬寇准,为其有社稷功邪?”帝曰:“然。”钦若曰:“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准有社稷功,何也?”帝愕然曰:“何故?”钦若曰:“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澶渊之举,是城下之盟也。以万乘之贵而为城下之盟,其何耻如之!”帝愀然为之不悦。钦若曰:“陛下闻博乎?博者输钱欲尽,乃罄所有出之,谓之孤注。陛下,寇准之孤注也,斯亦危矣。”

  由是帝顾准浸衰。明年,罢为刑部尚书、知陕州,遂用王旦为相。帝谓旦曰:“寇准多许人官,以为己恩。俟行,当深戒之。”从封泰山,迁户部尚书、知天雄军。祀汾阴,命提举贝、德、博、洺、滨、棣巡检捉贼公事,迁兵部尚书,入判都省。幸亳州,权东京留守,为枢密院使、同平章事。

  林特为三司使,以河北岁输绢阙,督之甚急。而准素恶特,颇助转运使李士衡而沮特,且言在魏时尝进河北绢五万而三司不纳,以至阙供,请劾主吏以下。然京师岁费绢百万,准所助才五万。帝不悦,谓王旦曰:“准刚忿如昔。”旦曰:“准好人怀惠,又欲人畏威,皆大臣所避。而准乃为己任,此其短也。”未几,罢为武胜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徙永兴军。

  天禧元年,改山南东道节度使,时巡检朱能挟内侍都知周怀政诈为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准也。今天书降,须令准上之。”准从上其书,中外皆以为非。遂拜中书侍郎兼吏部尚书、同平章事、景灵宫使。

  三年,祀南郊,进尚书右仆射、集贤殿大学士。时真宗得风疾,刘太后预政于内,准请间曰:“皇太子人所属望,愿陛下思宗庙之重,传以神器,择方正大臣为羽翼。丁谓、钱惟演,佞人也,不可以辅少主。”帝然之。准密令翰林学士杨亿草表,请太子监国,且欲援亿辅政。已而谋泄,罢为太子太傅,封莱国公。时怀政反侧不自安,且忧得罪,乃谋杀大臣,请罢皇后预政,奉帝为太上皇,而传位太子,复相准。客省使杨崇勋等以告丁谓,谓微服夜乘犊车诣曹利用计事,明日以闻。乃诛怀政,降准为太常卿、知相州,徙安州,贬道州司马。帝初不知也,他日,问左右曰:“吾目中久不见寇准,何也?”左右莫敢对。帝崩时亦信惟准与李迪可托,其见重如此。

  乾兴元年,再贬雷州司户参军。初,丁谓出准门至参政,事准甚谨。尝会食中书,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邪?”谓甚愧之,由是倾构日深。及准贬未几,谓亦南窜,道雷州,准遣人以一蒸羊逆境上。谓欲见准,准拒绝之。闻家僮谋欲报仇者,乃杜门使纵博,毋得出,伺谓行远,乃罢。

  天圣元年,徙衡州司马。初,太宗尝得通天犀,命工为二带,一以赐准。及是,准遣人取自洛中,既至数日,沐浴,具朝服束带,北面再拜,呼左右趣设卧具,就榻而卒。

  初,张咏在成都,闻准入相,谓其僚属曰:“寇公奇材,惜学术不足尔。”及准出陕,咏适自成都罢还,准严供帐,大为具待。咏将去,准送之郊,问曰:“何以教准?”咏徐曰:“《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准莫谕其意,归取其传读之,至“不学无术”,笑曰:“此张公谓我矣。”

  准少年富贵,性豪侈,喜剧饮,每宴宾客,多阖扉脱骖。家未尝爇油灯,虽庖?#93;所在,必然炬烛。

  在雷州逾年。既卒,衡州之命乃至,遂归葬西京。道出荆南公安,县人皆设祭哭于路,折竹植地,挂纸钱,逾月视之,枯竹尽生笋。众因为立庙,岁时享之。无子,以从子随为嗣。准殁后十一年,复太子太傅,赠中书令、莱国公,后又赐谥曰忠愍。皇祐四年,诏翰林学士孙抃撰神道碑,帝为篆其首曰“旌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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