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的闺蜜是谁
在红楼梦中,到底谁才是林黛玉的闺蜜,这个你一定想不到,下面学习啦小编就告诉大家林黛玉的闺蜜是谁,希望能够对您有所帮助哦。
林黛玉的闺蜜是谁:
说起黛玉的闺蜜,你一定想不到。头一个想到的人恐怕要数宝钗吧,因为黛玉和宝钗本为一体,正所谓“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可这仅仅是红楼梦结构层面的东西,在感情上我们毕竟不能承认。再说宝钗太世故了,她完全接受了封建社会的伦理纲常,贾宝玉永远是她和黛玉成为正真闺蜜的绊脚石。
有人会说,后来她们不是冰释前嫌了吗?我告诉大家,这其实是一种障眼法,只有这样,才能使贾家今后的苦难在这两个人身上更加残酷。所以宝钗不可能是黛玉真正的闺蜜。史湘云口无遮拦,才气逼人,同为寄居贾府的人。他们经常在一起睡觉,还联了句绝好的诗,叫作“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史湘云应该是吧!但是,我告诉大家,她也不是。原因很简单,就是史湘云和宝钗是闺蜜,她和宝钗是一派的。在大观园姐妹的一些小事中,史湘云更多地站在了宝钗一边帮腔。 那末,二木头迎春“不关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四姑娘“不做狠心人,难得自了汗”,三姑娘叹春是刺玫瑰。这几位就更不可能是了。
黛玉是否没有闺蜜呢?错,黛玉的确有闺蜜,她叫薛宝琴。 薛宝琴的家是皇商,所以她在年纪轻轻就游历过很多地方,加上她家是书香门第,所以见识很不一般。家庭背景再加上她“年轻心热”,使得她身上有种侠女的味道,她写过一首《西江月》,其中有一句“江南江北一般同,偏是离人恨重”。被众姊妹说是“偏她语气重”。可见其才华。她的相貌娇好,甚至超过了宝钗,进园后受到贾母百般宠爱。她可以说是大观园中最为完美的女性了。
可凭什么判断她就是黛玉的闺蜜了呢?这来源于,薛宝琴初进贾府的一段描写。薛宝琴初进入贾府,她观察了府中众姊妹,见她们不同于平常所看到的女性,她们和睦尊贵,透漏出文化的教养,于是决定融入到她们中,又看到黛玉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于是和黛玉心有灵犀,亲敬异常,就连宝玉看到他俩的相处都纳闷。
可能她们相见恨晚,在红楼梦中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但是,她们都有共同的精神境界,她们的诗词中都透漏出对自由与爱情的向往;也许她们的生命都会在芳华之时凋谢,因为她们都拥有惊世的容颜,而这是不容在悲剧的小说中长存的;大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共同的知识素养,让她们有共同的诉说;的确,只有薛宝琴那女侠般的浩然之气,才能触及黛玉那空谷幽兰般的孤独美;如此,友谊、忠诚、宽容才能在荒凉的现实土壤上生根发芽,让阴阳调和,让寒夜的浊湿在温暖中祛除。
在我们的生活中,往往也有过正真的闺蜜、朋友。她们关心我们的生活,理解我们情感微妙的变化,对我们特殊的处境感同身受。也许只是有过,也许近黄昏,也许即将出现,不管怎样,它都是宝藏。
薛宝琴立雪赏梅
薛宝琴的简介:
薛宝琴,《红楼梦》中皇商之女,小时跟父亲跑过不少地方。她是薛姨妈的侄女,薛蝌的胞妹,薛蟠,薛宝钗的堂妹。她长得十分美貌,贾母甚是喜爱,夸她比画上的还好看,曾欲把她说给贾宝玉为妻。王夫人也认她为干女儿。她自幼读书识字,本性聪敏,在大观园里曾作《怀古绝句十首》。后嫁都中梅翰林之子。她是一位近乎完美的人。她的美艳与纯真和邢岫烟的内敛与清高、李纹、李绮的超脱与淡然截然不同,十分耀眼。有一个大家都感到困惑却谁也没有详加研讨的问题;那就是宝琴在<石头记>中的地位。宝琴直到第四十九回才出场,一百一十回的石头记(雪芹原作是一百一十回,不是一百二十回)几乎已快一半了。而她一露面,书中就把她描写成一个超群轶伦的人物。宝玉说:“更奇在你们成日家只说宝姐姐是绝色人物,你们如今瞧瞧他这妹子,更有大嫂嫂这两个妹子,我竟形容不出了……”晴雯说:“……大太太的一个侄女儿,宝姑娘一个妹妹,大奶奶两个妹妹,到象一把子四根水葱儿。”探春说:“……据我看,连他姐姐并这些人,总不及他。”宝琴竟然超过了
群芳之冠宝钗,所以贾母一见就“逼着太太认了干女儿了”,并且给了她一件金翠辉煌的凫靥裘。宝钗说:“……我就不信我哪些儿不如你?”连最豁达大度的宝钗都开玩笑地流露了妒意。后来作诗,宝琴又显露了非凡的才华,“宝玉见宝琴年纪最小,才又敏捷,深为奇异。黛玉湘云二人斟了一小杯酒齐贺宝琴。”连诗才最敏捷的黛玉、湘云也对宝琴的诗才表示佩服。第五十回有脂批曰:“此回着重在宝琴,却出色写湘云。写湘云联句极敏捷聪慧,而宝琴之联句不少于湘云,可知出色写湘云,正所以出色写宝琴。” 宝琴如此绝色奇才,书中又写她“年轻心热”等许多优点,几乎成了《石头记》中第一完人。确实,黛玉身体不好,常闹“小性儿”,宝钗世故,湘云有口无心,也发过“经济酸论”,探春对生母的态度惹人讥评,十二钗中的佼佼者哪一个能象宝琴那样完美无缺呢?薛宝琴在《石头记》中的地位确实是奇特的。有人说她当入“金陵十二钗”副册?谁不感到有点别扭呢?难道宝琴反不如“懦小姐”迎春?反不如“矢孤介”的惜春?连钗、黛、湘、探尚且不如她,她怎么会是副册中人呢?正册中没有宝琴,那就是说宝琴根本就不是簿命司中的人物。关于庚辰本第十七、十八回合出妙玉时,有双行夹批中提到“后宝琴、岫烟、李纹、李绮,皆陪客也,《红楼梦》中所谓副十二钗是也。”实际上是夹批者主观漫拟,不足为据。因为紧接着就有署名畸笏的批语对这种说法进行驳斥,指出“树处(当为‘副册’之讹字)十二钗总未的确,皆系漫拟也。”参见蔡义江《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第五十五页至五十八页。
第五回贾宝玉神游太虚境时,“当下随了仙姑进入二层门内,只见两边配殿皆有匾额对联,一时看不尽许多,惟见有处写的是痴情司,结怨司、朝啼司、夜哭司、春感司、秋悲司”,旁有脂批曰:“虚陪六个”,原来太虚幻境中并不是仅仅有一个薄命司。由此可以明白,象薛宝琴、邢蚰烟?李纹、李绮都不入薄命司,而属于“虚陪”的人物。所以她们迟到第四十九回才出场,因为她们本来只是“虚陪”,不是书中主角。有人根据贾母曾露出意思为宝玉求配宝琴,就说雪芹原作中也有贾母变心、否定宝黛婚姻的构思,实为皮相之见。宝琴是虚陪的人物,所以作者不妨借她“间色”。如果说贾母为宝玉求配宝琴时不考虑黛玉,那么她不是同样没有考虑宝钗吗?读《石头记》如果看得太板,常要“被作者瞒过”,上大当的。
薛宝琴早巳许配给梅翰林之子,因而书中有“琉璃世界白雪红梅”一回文字,写宝琴“披着凫靥裘站在山坡上遥等,身后一个丫环抱着一瓶匀:梅”“就象老太太屋里挂的仇十洲画的双艳图”,可是“那画的哪里有这件衣裳,人也不能这样好”。这里用谐音暗示之意是很明显的。薛宝琴之“薛”正是白雪之“雪”,梅翰林之“梅”正是红梅之“梅”。“琉璃世界白雪红梅”也正是一种“引文”,暗伏薛宝琴命运独好,将来“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之后,独有“白雪红梅”仍在也。
因此可以明白第七十回放风筝时为什么宝琴的风筝是“大红蝙蝠”,“蝙蝠”是吉祥的象征,乃“偏福”之意,正喻宝琴嫁梅翰林之子,命运独好。宝琴作十首怀古诗暗喻十二钗的命运却不涉及自己(参见《暖香坞春灯谜与薛小妹怀古诗》),她述真真国少女五言律诗关系着探春的结局也不涉及自己(参见《探春的结局——海外王妃》),这都由于宝琴是“陪客”,她在《石头记》中只起一个旁观者的作用。大约在八十回后宝琴的地位并无变化,她可能在四大家族败落后充当一个“见证”历史盛衰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