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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魏晋风度”的趣闻

时间: 鸿宇2 野史秘闻

  晋朝史上的“魏晋风度”被堪称变态,中性人妖美男风靡天下,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推荐的关于“魏晋风度”的趣闻,希望各位看官能感兴趣哦。

  关于“魏晋风度”的趣闻:

  变态的魏晋风度:晋朝和现代社会在某些方面确有暗合之处,读晋朝历史,有时会让人感慨现在的流行风尚,往往也是“古已有之”,绝不像新新人类自以为的那样完全割断传统、自创天地。比如晋代就有超级偶像。现代的刘德华、古巨基之流的帅哥走到大街上,就能聚拢一帮人围观,站在台上就能引起小姑娘一片尖叫。在晋朝,这样的偶像巨星也不乏其人。

  晋张翰曾作过一首《周小史》,如此赞美一个美丽少年:“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东。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团辅圆颐,菡萏芙蓉。尔形既淑,尔服亦鲜。轻车随风,飞雾流烟。转侧绮靡,顾盼便妍。和颜善笑,美口善言。”这是一个相当女性化的形象。这个周小史未必存在,很有可能是张翰按照自己的理想杜撰出的美少年。如果我们看看现在的电影电视,这样“香肤柔泽,素质参红”风格的帅哥也大有人在。周小史倘若活到现在,估计也能混进娱乐圈,当个偶像明星。这充分说明一千多年来,人们审美眼光的变化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大。

  魏晋人士非常看重人的相貌和风度,翻翻《晋书》,凡是提到名流,很少不提两句这人的容貌风采的。按照当时的评价标准,帅哥首先要白,最好比女的还白。比如王导的皮肤就非常白皙,手拿白玉柄麈尾,手和玉浑然一体,大家看了都很羡慕。称赞起男人,也往往用“玉人”表扬其白皙。许多玉人或者想当玉人的男人,就坚持在脸上抹粉,前面说的何晏,就是一个典型。抹粉的风气相当流行,按照当时的说法是这些男人“胡粉饰貌,搔头弄姿”。

  有点体香也不错。前面提到的韩寿,就拿着情人馈赠的香料猛用,周身香喷喷的,觉得很潇洒。像韩寿这样的香男子绝非少数,比如指挥淝水之战的大谢玄,年轻的时候也特别喜欢香料,天天手里拿个香囊。后来还是他叔叔谢安有些看不惯,但又不想当面训斥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就和他赌博,把香囊给赢了过来,然后一把火烧了。看来代沟问题在晋朝就已存在,而谢安的处理办法确实也比现在一般长辈做得好,否则一通猛训,谢玄就此成了一个问题青年也说不定。这些长辈年轻的时候也未必没荒唐过,谢玄的从伯父谢尚年轻时就特别喜欢穿花裤子,招摇过市,以为自己的样子酷毙了。就像谢玄一样,谢尚也是被叔伯们一顿纠正,才放弃了自己的嗜好。由此可见,自古以来,年轻人都是这么从荒唐中过来的。

  如果能再柔弱几分,那就更妙了。晋朝人觉得男子如果慵软无力,就能平添三分优美,“弱不胜衣”并非为女子所独擅,它也是帅哥的美德。卫玠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美男子,在他身上集中了晋代美男偶像的一切重要特征:美貌、白皙、优雅的谈吐以及淡淡的冷漠与哀伤。卫玠又在最灿烂的年华里死去,这使他在人们心目中逃脱了岁月的罗网,永远是那个清秀俊美的青年。死得适逢其时实在也是一种资本,倘若卫玠两鬓斑白、偻腰躬背之时才溘然辞世,他的形象也就会大打折扣。卫玠被晋朝人视为偶像的极致,直到多年以后,人们称赞人秀美的时候还以他为标准。很多年后,出过另外一个小帅哥杜又,此人“面如凝脂,眼如点漆”,也是神仙中人,飘逸洒脱那是不消说了。但是评价者说:“嘁,他怎么配和卫玠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卫玠出身于名门世家。祖父卫瓘乃是西晋权臣,还因为曾斩杀邓艾,在《三国演义》里亮过相。卫玠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秀美动人。这个小少爷坐着敞篷车到洛阳市区闲逛时,看见他的人都感叹这孩子真是“玉人”,招呼亲朋好友来夹道观摩,据《晋史》说:“观之者倾都。”成人以后,更是饱受夸奖,有人说他像玉一样圆润,又有人说跟他走在一起,仿佛身边有一颗明珠,把自己映衬得像个猪头。光是俊美,还不足以构成一个偶像巨星。现在小帅哥要想成为大众偶像,总要会唱两嗓子才好,晋朝人不像现代人那样迷恋流行歌曲,他们更喜欢凑在一起聊天,所以晋朝的偶像一定要会夸夸其谈。卫就很会谈天,说得非常动听,而且似乎有和别人畅谈人生哲理的瘾。但他身体非常虚弱,是古代病才子的典型,话说多了都能病倒。他母亲为他的身体担忧,不许他和人随便聊天。碰到特别隆重的日子,大家凑在一起,恭请他破例发言,他俯顺众情,当当当一通说,听众无不欢喜赞叹,歌迷们听刘德华现场演唱《忘情水》,其喜悦之情也无以逾之。名士琅邪王澄,也是个谈玄说道的高手,听到卫一通侃侃而谈,就当场“叹息绝倒”。

  但卫的命运却也充满坎坷,小小年纪就感受过生死变幻。由于祖父卫卷入宫廷纷争,被楚王带军杀入府中,男子被尽数诛戮。卫和一个哥哥当时凑巧住在大夫家,才幸免于难。两天后楚王又被杀,卫一家又被平反,但这已经挽回不了卫父兄的生命。卫喜怒不形于色,也许就源于一夜之间与亲人阴阳永隔的经历,那是一种落落寡合的孤傲。

  后来西晋沦亡,中原大地成了尸山血海,卫和母亲避难南下,经过一番辗转,来到了建康城。这一下建康可轰动了。这还了得?卫来了!就是那个帅得没法说、说起话来勾人魂魄的卫啊!建康城的“粉丝”集体出动,把卫围了个水泄不通。卫就在那里不断地向大家挥挥手,讲两句,场景酷似现在的演唱会。大家都知道,一场演唱会下来,偶像的体力消耗很大,所以在举办演唱会之前,往往要提前好几周做体能训练,怕到时候吃不消。如今卫这个男版林黛玉平日就病歪歪的,连谈天都得限制,又如何架得住这众多“粉丝”的围堵追捧?当即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当时人都说卫是被“粉丝”们活活看死的,芳龄只有二十八岁。

  晋朝人的审美观在我们看来可能太过文弱委靡,但是如果反观自己的时代,我们会发现,在现代,审美的中性化也无处不存。美国粗犷的“牛仔”形象在中国一向不大吃香,有人说这是中国“尚文轻武”的结果。也许是这样,但这种审美的中性化并非一无足取。如果我们不断强调男子的强壮有力、女子的温柔娇美,本身就是对男女的一种僵化的社会定位,不但对人的自由天性是一种束缚,而且容易将女性置于一种从属的地位。

  《第二性》里有一句名言:女性是被创造出来的。传统男女形象的定位创造出了被置于从属地位的女性。从这一点看,对晋朝人的审美倾向不能一棍子打死。但是晋朝的审美情调也许犯了一个严重错误,就是将审美的中性化向极端推进,由中性化变成女性化,又进一步变成了病态化。一个带有几分感性的男人也许是动人的,一个刚强果断的女人也许是动人的,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弱不胜衣都是病态的,毫无美感可言。我想医生也都会赞同我的看法。

  如此审美趋向很容易让我们联想起一种性取向:同性恋。晋朝确实是一个同性恋盛行的时代。

  “魏晋风度”的简介:

  魏晋风流(魏晋风骨)

  魏晋风度,在很多人看来,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峻通脱,表现出的那一派"烟云水气"而又"风流自赏"的气度,几追仙姿,为后世景仰。

  魏晋风度作为当时的士族意识形态的一种人格表现,成为当时的审美理想。风流名士们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诞而风流自赏。晋朝屡以吏部尚书请官王右军,但遭屡拒绝。我想,正是因为

  魏晋风度代表人物何晏精神的超俗,"托杯玄胜,远咏庄老"、"以清淡为经济",喜好饮酒,不务世事,以隐逸为高等这样的人事哲学观,才能造就那传奇的《兰亭序》。

  然而,魏晋风度为什么在历代每每遭贬,究其原因,大略是这帮名士们饮酒过度,醉生梦死;再就是放达出格,有悖常理,另就是清谈误国。据传说"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纵酒佯狂,经常是抬棺狂饮,且身上一丝不挂于屋中,人见均嗤之,他却反唇相讥:"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衣裤,你们干吗要钻到我裤裆里来呢?"这些名士们为求长生而炼丹服药,穿衣喜宽袍大袖且经久不洗,故而多虱,因而"扪虱而谈",在当时是件很高雅的举动。

  其实以魏晋风度为开端的儒道互补的士大夫精神,从根本上奠定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格基础,影响的相当深远。可是,魏晋风度的所及,也带来了弊端,许多人赶时髦,心情也并非嵇康、阮籍似的沉重,却也学他们的放达。其实如今年轻人作为对人生的爱恋,自我的发现与肯定,与东汉末以魏晋风度的价值观念是一脉相承的。而如今年轻人在追求行止姿容的漂亮俊逸个性上,又和魏晋风度的美学观相辅相成。

  魏晋风度 (清谈之风)

  "孔融死而士气灰,嵇康死而清议绝",王夫之说这话时,一眼就看出曹操为儿子曹丕、司马昭为儿子司马炎在知识分子中各杀了一只骇"猴"的"鸡"。魏晋文坛,便没有了文人的噪音。

  争势篡位,司马氏父子杀"鸡"要来得更为爽利,司马懿宰了何晏,司马师宰了夏侯玄,使正始之音断了两根弦。至于前前后后而遭殒命的其他著名文人,李泽厚、余秋雨都曾列过清单加以追悼。原来篡位者竟是这么振振有词,原来杀人者真是这般有恃无恐!信仰失落的痛苦和官方压抑的恐怖,致使魏晋文人一边精心避祸,一边强行理解,仓猝之间行为乖张,出现了种种独特的风度。

  魏晋风度究竟是什么?是春秋战国后第一个分裂期知识分子被迫依附某个政治集团的散漫心境;是独尊儒术后儒术又不值钱因而"援老入儒"的尴尬处境;是哲学讨论日常化的大众情境。清谈、吃药和喝酒,组成了风度中的风度。

  清谈高手分五期:建安七子、正始名士、竹林七贤、王谢世家、桃源陶令。"同志"一词最初使用于东汉末年,可见当时的文人对著名的东汉宦祸是何等的同仇敌忾,这种传统也使魏晋成为中国历史上最不文人相轻的时代。可是,政治是不甘仁慈的,建安七子的头把交椅孔融就是死于多嘴,于是正始名士转而清谈不涉及时事的老庄哲学,何晏、王弼还以"无"字对宇宙的追问开辟了本体论的哲学天地。但何晏是不该带头吃"五石散"的,越吃越精神,越精神越多嘴,随后竹林七贤接班清谈,且一齐喝酒,嵇康还独个儿坚决吃药,结果被鲁迅先生一语道破了天机:加夏侯玄在内吃药的三个都被杀,只喝酒的阮籍混过去了。

  窃想,药使人死,酒使人活,无非因为药越吃越笔挺,酒越喝越摇晃,正的都得杀,歪的才留下。嵇康的白纸黑字是《与山巨源绝交书》,阮籍不与司马氏谈婚论嫁是因为连续醉了两个月:正的杀以示严厉,歪的留以示宽宏,司马昭的两手,不亚于曹阿瞒的两手。精通文史哲、会耕地施肥、开处方、打铁的嵇康,就这样弹完了人世间最后一曲《广陵散》。第四代清谈核心是谢安。倘若说,起初阮籍们是为了避政治而清谈,那么清谈爱好者发展到晋简文帝后,清谈反而相当于现代的文凭吃香了,成了晋人攀升的依据,著名的王导谢安就是因为清谈而成名而当官的。

  当然,满肚子淝水战略的谢安是一贯抵制"清谈误国"的说法的,那些真正的清谈名士本质上是更为务实的。魏晋风度的极致,是陶渊明提出桃花源的设想。知识分子是社会上信仰最为虔诚的一群,即使政治逼迫他们放浪形骸,他们骨子里也不敢忘掉忧国,陶渊明"归去来兮"最后还是充满政治热情地留下了桃源情结。

  魏晋风度其实是一种人格范式,清谈巩固其志气,药与酒陶冶其趣味,而名人效应之下,清谈、药与酒渐渐在魏晋社会流行起来了。但是,流行性正是纯品格的终结,千秋而下,高谈阔论不绝,觥筹交错不止,风度却只能是魏晋的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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