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假冒皇太子生母的秘史
中唐有件疑案那就是一个尼姑竟敢假冒皇太子生母,这是为何?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精心推荐的尼姑假冒皇太子生母的秘史,希望能够解答您的疑问。
尼姑假冒皇太子生母的秘史:
奶妈能不能代替亲娘?不能代替是当然的。但是奶妈怀中的孩子,虽非亲生,对婴儿来讲,却也是恩如山重。尤其身在帝王之家,亲娘有有时候未必就比得上奶妈的关爱。可是,大唐安史之乱后,有个奶妈冒充皇太子的亲娘,结果被乱鞭打死。
天宝元年(742年),李适(音kuò)出生,他是唐玄宗李隆基的曾孙,唐肃宗李亨的长孙、唐代宗李豫的长子,他的亲娘是沈女士(就是俗称沈珍珠的吴兴沈家人,名字不详),那个时候还是个妾室的身份。
李适的整个少年时代,都是幸福无比的,历为大唐帝国正经历着中国史上少有的繁荣昌盛,而他作为这个帝国未来的继承人之一,自然是众星捧月,宦官宫女奶妈什么的全围着他转。可是,757年11月,一切都变了。安史之乱爆发,第二年,安禄山的部将孙孝哲攻陷长安,玄宗带着杨贵妃,李亨李豫李适出逃四川,而皇宫里那些嫔妃宫女,全部被押送到洛阳,沈女士也在其中。
757年10月,天下兵马大元帅李豫克复洛阳,在洛阳的掖庭中找到了已被关押一年多的沈氏。此时他还未被立为皇太子,因此也没名分迎她回长安,只是让她在洛阳宫中住下。只是759年,洛阳又被史思明攻陷下来,沈女士从此失踪,流落何方,没有任何知情人。等到762年,李豫登上皇位,他派了大量人马,到各地寻找,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三年后有一天,有个寿州的崇善寺女尼广澄声称她是李适的亲娘。李豫一听,赶紧派相关人等前去查问,可是最后的调查结果是根本就不是什么沈女士,她只不过当年在少阳院(太子住所)的奶妈之一。李豫下令,乱鞭打死。
广澄究竟是不是太子的亲娘?如果不是,为什么要乱鞭打死?无论放在哪个朝代,冒充混骗都不应该是死罪,可是到了广澄头上,就硬是被立为典型。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还要如此?有许多事情没办法猜测,按我们的想法,即令不是亲娘,也是奶妈,为什么就可以这样轻飘飘地忽视人命?
李适的简介:
唐德宗李适(kuò)(742年5月27日―805年2月25日),唐代宗李豫长子,唐朝第九位皇帝(除武则天和唐殇帝以外),在位26年,享寿64岁。
在位前期,坚持信用文武百官,严禁宦官干政,颇有一番中兴气象;但泾原兵变后,文官武将的相继失节与宦官集团的忠心护驾所形成的强烈反差使德宗放弃了以往的观念。在执政后期,德宗委任宦官为禁军统帅,在全国范围内增收间架、茶叶等杂税,导致民怨日深。
贞元二十一年(805年),德宗逝世,谥号神武孝文皇帝,庙号德宗,葬崇陵。
人物评价:
贾隐林:然陛下性灵太急,不能容忍,若旧性未改,贼虽奔亡,臣恐忧未艾也。
刘昫:① 德宗皇帝初总万机,励精治道。思政若渴,视民如伤。凝旒延纳于谠言,侧席思求于多士。其始也,去无名之费,罢不急之官;出永巷之嫔嫱,放文单之驯象;减太官之膳,诫服玩之奢;解鹰犬而放伶伦,止榷酤而绝贡奉。百神咸秩,五典克从,御正殿而策贤良,辍廷臣而治畿甸。此皆前王之能事,有国之大猷,率是而行,夫何敢议。加以天才秀茂,文思雕华。洒翰金銮,无愧淮南之作;属辞铅椠,何惭陇坻之书。文雅中兴,夐高前代,《二南》三祖,岂盛于兹。然而王霸迹殊,淳醨代变,揆时而理,斟酌斯难。苟于交丧之秋,轻取鄙夫之论,历观近世,靡不败亡。德宗在籓齿胄之年,曾为统帅;及出震承乾之日,颇负经纶。故从初罢郭令戎权,非次听杨炎谬计,遂欲混同华裔,束缚奸豪,南行襄汉之诛,北举恒阳之代。出车云扰,命将星繁,罄国用不足以馈军,竭民力未闻于破贼。一旦德音扫地,愁叹连甍,果致五盗僭拟于天王,二朱凭陵于宗社,奉天之窘,可为涕零,罪已之言,补之何益。所赖忠臣戮力,否运再昌。虽知非竟逐于杨炎,而受佞不忘于卢杞。用延赏之私怨,夺李晟之兵符;取延龄之奸谋。罢陆贽之相位,知人则哲,其若是乎!贞元之辰,吾道穷矣。② 聪明文思,惟睿作圣。保奸伤善,听断不令。御历三九,适逢天幸。赐宴之辰,徒矜篇咏。
孙何:故德宗之初,首降诏书,追行古制,天下钱谷,皆归文昌,咸谓太平可致。而天未悔祸,叛乱相仍,经费不充,使额又建,于是裴延龄以利诱君,甚于前矣。
欧阳修:德宗猜忌刻薄,以强明自任,耻见屈于正论,而忘受欺于奸谀。故其疑萧复之轻己,谓姜公辅为卖直,而不能容;用卢杞、赵赞,则至于败乱,而终不悔。及奉天之难,深自惩艾,遂行姑息之政。由是朝廷益弱,而方镇愈强,至于唐亡,其患以此。
苏辙:帝即位之初,好名而贪功。河朔三叛,父子相袭三十年矣,帝将以天下之力胜之。田悦惊疑而起,朱滔、王武俊和之。帝使马燧、李抱真、李芃三将往迎其锋,胜负之势未决也。帝急于成功,复使李晟出禁卫之兵,李怀光举朔方之众,五将萃于魏郊。而淮西李希烈乘间而起,兵连祸结,常赋所不能赡。于是为之抽贯算间,假贷商贾,空内以事外,关中已乱,而帝不知也。...帝犹意西师可以必克,忽其言不用。未几而泾原叛卒之变起,仓皇避寇,半年而归,帝亦老而厌兵矣。于是行一切之政,专以姑息涵养藩镇。凡节度使死,将佐之得士心者,皆就命留后。虽以篡夺请命者亦如之。...由此观之,帝常持无常之心,故前勇而后怯;贽常持有常之心,故勇怯各得其当。
范祖禹:① 德宗于危乱之中,斯须不可无贽,及其用裴延龄之谮,则弃之如脱屣然,于所厚如此,宜其无所不薄也。②德宗好察而不明,是以致乱,而不自知其非。
洪迈:朱泚据京师,德宗播迁奉天,李怀光继叛,李晟孤军坚壁,竟平大难,而德宗用张延赏之谮,讫罢其兵,且百端疑忌,至於鞅鞅以死。自古昏主不明,轻弃功臣如此,真可叹也!
王夫之:唐德宗之初政,举天宝以来之乱政,疾改于旬月之中,斥远宦寺,闲制武人,慎简贤才以在位,其为善也,如日不足,察常衮之私,速夺其相位,以授所斥责之崔佑甫,因以震动中外,藩镇有聪明英武之言,吐蕃有德洽中国之誉;乃不一二年而大失其故心,以庇奸臣、听谗贼,而海内鼎沸,几亡其国。人徒知其初吉终乱之善不长,而不知其始之善非固有之,道听而袭取之;迨乎物情之变,固不可知,期效迫而不副其所期,则惩往而急于改图,必然之势也。罢转运盐铁使而省职废;命黜陟使巡天下,而洪经纶激田悦之军,使之痛哭;任文臣以分治,而薛邕以文雅旧臣,盗隐官物巨万,张涉以旧学师友,坐赃放黜。所欲行者龃龉,所相信者二三,犹豫于善败藏否之无据,奸佞起而荧之,无惑乎穷年猜忌,内蛊而外离也。向令德宗于践阼之始,曲体事几之得失,而权其利害之重轻;深察天人之情才,而则其名实之同异;析理于心,穷心于理,郑重研精,不务皎皎之美名,以需效于岁月。则一事之失,不以沮众事;一人之过,不以疑众人。其失也,正其所以得也;其可疑也,正以无不可信也。...躁人浮慕令名,奚足以及此哉?故于德宗之初政,可以决其不克有终也。
蔡东藩:① 杞乘梁崇义之叛,借刀杀炎,用计尤毒,德宗一再不悟,且宠任李希烈,以堕入杞之奸谋!②代宗之误,误于姑息,德宗之误,误于好猜。③唐室不谓无人,误在德宗之信用奸佞,疏斥忠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