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的历史
阿姆斯特丹是个神奇的城市。一起来看看小编给大家精心准备的资料,欢迎阅读!
阿姆斯特丹:都市风尚与历史内涵的碰撞
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
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建在三个人工岛屿上,由8687根柱子支撑,从奠基到竣工共用了八年时间完成,于1889年正式投入使用。建筑风格属于荷兰新哥特式。不得不说,气势宏伟的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是悦住君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漂亮最美的火车站,它的美不止于它宏伟的建筑,更在于它特殊的地理位置,其前面是运河,背面是蔚蓝的大海,让人顿时心旷神怡、激动不已。
阿姆斯特丹历史博物馆
阿姆斯特丹历史博物馆设有20间展览室,展示着荷兰阿姆斯特丹13世纪以后的绘画模型、手稿和文物等历史珍品,并保存着曾拓展到台湾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历史纪录,最特别的在圣灵西亚修道院回廊,展示许多从运河古老的宅第山形屋上间楣浮雕;阿姆斯特丹历史博物馆不仅拥有文物展示和模型解说,更以互动的多媒体影音方式呈现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历史发展,不仅有趣且深具教育意义。
梵高博物馆
两所博物馆都在阿姆斯特丹博物馆区,彼此相距不远,所以游览十分方便。
梵高博物馆建于1973年,收藏梵高黄金时期最珍贵的200幅画作,大约是他所有作品的四分之一,根据梵高创作年代顺序对外展出。梵高生前几乎所有的书信资料都在博物馆展出,有的书信已录制成音频,游客拿起类似电话的听筒,就能听到梵高部分信件的内容。同时展出的还有部分对梵高绘画有所启迪和影响的同时代其他大师们的作品。
沿着运河散步或骑行,你能欣赏到光芒四射的历史豪宅遍布两岸。在世界著名的画廊鉴赏艺术,在一座座博物馆读懂历史。
然后找一家炫酷的夜店或者现场电子乐表演,在人群中扎堆,或者在舒适的咖啡馆里惬意放松。你便会感受到“gezellig”——这是荷兰人特别定义的“舒适和欢乐”。
The Dylan Amsterdam酒店
入住The Dylan Amsterdam酒店,体验简约而优雅的悠然生活更是阿姆斯特丹之行不容错过的。
绝佳地理位置、精致装饰的客房、迷人的庭院花园以及米其林星级餐厅,绝对是阿姆斯特丹最豪华的酒店之一。
骑上自行车,畅游历史遗迹;或乘坐游船,饱览运河美景。在这个个性而高雅的酒店,追求舒适和逃避喧嚣...
酒店的Vinkeles餐厅2009年11月曾获得了米其林一星殊荣。被美丽的花园包围,环境温馨优雅。行政总厨Dennis Kuipers只用最新鲜的食材,致力呈现最纯粹的风味,将法国经典美食融合现代风格,创造出"令人兴奋、温和、精致"的杰作。
拓展:电影里的阿姆斯特丹:暗巷里的历史迷雾
跟欧洲许多动辄数千工龄史的城市比起来,阿姆斯特丹算是年青的。但七百多年的岁月总是免不了几度沧海桑田,时光的潮水来去,在他俊秀多情的青年脸庞上,刻下了不少痕迹。如此他的屋脊歪了,楼房向东或向西倾斜着,像是直不起身了的醉汉,为了忘却那些生离死别的痛苦、为了逃避纠缠不去的负罪感,日日夜夜躲在暗巷里酩酊大醉。如此他的面貌蒙上一层苦楚的灰暗,在阳光下他还可以勉强装出红砖的明艳,冬天里却时常沈入了一整个灰蒙蒙的悲伤。如此他暗夜里流的泪水滴淌成河,四处流窜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河里豢养着一只一只嗜吃记忆的鱼,人们来到这河上就忘记了过去,他灰色的城墙因而成了最后的记忆看守者。
阿姆斯特丹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历史在这里是失忆症患者早已遗失的过往,他们身处在这时间的遗迹之中,被历史的尘烟熏得眯起了眼睛,却毫不在乎地揉揉眼睛甩甩头,继续踩着他们的自行车踏板快步离开。在这里古老是一种情调,人们对聆听故事兴趣缺缺。还好这世界总有与城市一样多情的人,小心地探寻他背后的故事,在书页里、在影片中纪录下那些早被人遗忘的往事。
英国导演彼得格林那威就是一个对阿姆斯特丹很多情的导演,或更明确来说,他多情的对像是阿姆斯特丹画家林布兰,以及那幅让他名流青史的巨作《夜巡》(De Nachtwacht)。就像所有格林那威的电影,2007年的《夜巡林布兰》(Nightwatching)充满了舞台剧的效果,主要叙事者—也就是林布兰—不时对着镜头、也就是台下的观众,或是隐喻的公众说话。他描述创造这部作品时的经历、 人生遭逢的巨变与悲剧;他控诉荷兰17世纪黄金时代的虚伪,道貌俨然的仕绅组成理当保护市民的民兵团,实则干尽谋杀与强暴的劣行。
格林那威认为,《夜巡》反英雄式的角色呈现,与谜般的图像象徵系统,就像林布兰为世人搭建的一个舞台,让真相永生永世地在台上搬演不休,任谁都无法抹灭。但最动人的,总还是台下的人生。电影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其实是”夜巡”故事外他与妻子莎丝奇雅之间的爱情,在那个自由恋爱还不时兴的年代,他幸运地爱上自己的妻子,却只迎来了日后的悲剧。人间的幸福是如此地脆弱,一旦消逝了,任凭大师的生花妙笔也无从扭转。十七世纪的阿姆斯特丹就像他的画作一般幽暗,仰赖着灵魂的火花在黑夜中燃起星火,照亮那些在火光中瞬间疾逝的身影,像是对爱的记忆,像是死者徘徊不去的亡灵,还不及伸手捕捉,就熄灭在黯淡的黑暗里了。
放弃与拥有
2003年的《穿风信子蓝的少女》(Brush with Fate)也是一部以荷兰绘画大师作品为主题的电影,虽然电影中的主角、维美尔的《穿风信子蓝的少女》(Girl In Hyacint Blue)其实是一部虚构的作品,但它追随荷兰大师作品三百多年间在民间流转的故事,足可看作一部戏剧化的荷兰简史。即便只是电视电影的格局,拍摄的品质却相当优异,绝大多数场景都在荷兰实地取景,除了几位主角外,几乎全数采用荷兰演员,比如说曾参与国际大片《美国人》(The American, 2010)、《杀手没有假期》(In Brugge, 2008)的荷兰知名女星Thekla Reuten也在其中一段历史扮演贫穷的农妇,意外拾获维美尔的作品,虽然遭逢水祸无以维持生活,却如何不肯放弃这幅画作。
当丈夫要她卖掉画作换钱,她悲伤地说:”难道就是这样了吗?我们日复一日地工作,种值马铃薯,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为什么我们的生活里不能有一点美好的东西呢?”最后她终于体悟到,家人之间的爱比任何画作都来得美好,于是她旅行到阿姆斯特丹,在着名的画廊聚集地镜子运河街(Spiegelgracht)变卖了「穿风信子蓝的少女」。当她离开画廊行经王子桥(Princsengracht)时,她向卖花的小贩买了风信子,”请给我五朵,象徵我的每一个家人”。当你可以拥有新鲜风信子的清香,为何要固执于图片上的僵滞影像呢?当你拥有永远真实的爱,又何必去眷恋艺术家由自身的匮乏与痛苦所制造出来的影像呢?
《穿风信子蓝的女孩》的最后一个拥有者,就是这样一个被拥有的欲望纠缠,以致于泯灭了人性的纳粹军官。当所有人都离开了刚被突击的公寓,他独自一人留在客厅,也发现了仍躲在家中桌子底下、没有随着家人一起被送到集中营的犹太小男孩,然而他却选择侵占图画,将小男孩送上开往集中营的列车。这个决定不仅使得他的余生都必须活在秘密与欺瞒之中,也注定了他女儿的悲剧。
不忍回忆的历史
对那些曾经被德国占领、境内有大量犹太人遇难的欧洲国家来说,二战是一个难以愈合的伤口,也是一个令人不敢直视的疮疤。也因为如此,荷兰电影人不断地推出关于这个题材的电影,用不同的角度反思为何自认宽容自由的荷兰,竟会成为欧洲国家中犹太人死亡比例最高的国家,并试图检讨荷兰人一味谴责德国人的态度下,对潜藏在社会深层的歧视缺乏反省的根本问题。
Thekla Reuten的成名作《烽火孪生泪》(De Tweeling, 2002)就是荷兰二战电影的经典之作。改编自荷兰作家Tessa de Loo的小说,《烽》片描述一对有德国父亲、荷兰母亲的双胞胎,分隔两地后截然不同的人生境遇。留在德国的姊姊安娜在农场受尽折磨,长大后成为女仆,疯狂地爱上了年青的纳粹军官,但短短的婚姻很快地随着他的阵亡走到终点。被送到荷兰富有亲戚家的妹妹萝特则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与犹太青年论及婚嫁,他却被德军逮捕送到集中营丧生。萝特战后得知安娜竟然与纳粹军官结婚,她愤怒之余决定永远不再与姊姊相见,直到晚年两年在一个度假胜地不期重逢…
阿姆斯特丹是萝特与未婚夫生离死别的舞台,就像所多悲剧发生的时刻一般,当事人往往不晓得自己的幸福已岌岌可危,他们忘情的拥吻、漫步过优美地拱起腰骨的Scharrebiersluis铁桥,像其他的恋人一般计划着未来。就像他们最后相会的Cafe Pleinzicht(近在眼前)名字所象徵的,我们怎么能够预料悲剧就在眼前呢?他们以为只要紧拥住现在的幸福,悲伤就永远不会来到。
丑陋的真相
很不幸的,在那样悲惨的时代,光靠着希望真的无法获得拯救;就连一颗纯洁的心也没有用。任何读过《少女安妮的日记》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当少女安偷偷从他们藏身处的窗口望向中庭的那株七叶树,梦想着遥远的未来,梦想着离开这个密室后的日子,她年青的心渴望着爱情,渴望着真正的生活。这样诚挚渴望着生命的心,夜里一声又一声的祷告,没有让她与她的家人免于厄运呢?七十年后,我们都知道了故事的结局,但这并没有让重新经历她的故事变得容易一些。
2001的电视电影《Anne Frank: The Whole Story》中译名仍叫《安妮日记》,事实上却与她的日记关系不大,而是一部通过访谈与调查拍摄出来的传记电影,甚至直接点名清洁女工是背叛了弗兰克一家的罪魁祸首;这点其实从未经过证实,安自己当然也不会知道这一点。影片花了不少精力琢磨安妮一家在阿姆斯特丹的生活,他们居住的阿姆斯特丹南区街景、她曾就读的学校一一入镜,提供了无可取代的真实感。然而最大的争议还在电影后半部强调他们被捕后的遭遇,钜细靡遗地刻画了迈向死亡的痛苦过程,让人不忍卒睹,也让人质疑这种所谓”完整”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有意义。我们要铭记的,是被罪恶摧毁的美好,还是罪恶本身呢?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先了解真相,才能够对它做任何价值性的判断。荷兰大导演保罗范赫文的《黑皮书》(Zwart boek, 2006),就是这样一部将所有荷兰人不愿意面对的黑暗过往挖出来重现天日的野心巨作。这部自称是”受真实事件启发”的电影,描述一名被与纳粹合作的荷兰警察背叛、导致家人全数丧生的犹太女子,投入反抗势力却爱上德国军官的故事。一场在阿姆斯特丹热带博物馆上演的败德舞会,象徵了战争时期的价值混淆、正邪难分。它也刻画了自认无辜的荷兰人在战争期间的种种恶行,从战争时期的通敌作恶丧尽天良,到战后残忍对待那些与德国人交往的女子,它毫不遮掩地指出,占领时期的罪恶是荷兰人与德军的历史共业,我们必须认识自己内心的魔鬼,才可以深刻了解恶的根源,防止它再度发生。
新时代的诱惑
从黄金时代到颓败的二战时期,阿姆斯特丹就是这样一座表面冷静疏离、骨子里却多情哀伤的城市。它是个港口,注定充满了过客。世代长居这里的人正宗阿姆斯特丹人固然可贵,然而它大多数的成员往往是这些过客,短暂在这里寻找些什么,有的是为了某种自由的幻影,有的寻找的是爱情,还有更多的只是为了求生,却在这里找到一个新的自我。保罗范赫文的1975年的经典名片《娼妇凯蒂》 (Keetje Tippel),描述世纪之交到阿姆斯特丹谋生的贫困家庭,沦落入社会底层,必须靠着两个年长女儿卖淫维持家计。然而二女儿Keetje却不甘如此沈沦,与家人决裂,最后与富家公子相恋结婚,变身高贵名媛。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吗?它其实是货真价实的真人实事,比《麻雀变凤凰》(Pretty Woman, 1990)、《窈窕淑女》(My Fair Lady, 1964)真实多了。
这部电影的诸多情节都让人联想到奥黛丽赫本的《窈窕淑女》,然而《娼妇凯蒂》却描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里贫穷少女的身体,就是这男性社会掌权者眼中的一块肉,他们可以用手中的金钱、药物、面包换取,或是用暴力强取豪夺。不过正是在他们的欲望之中,给了Keetje这样的女孩摆脱贫穷的机会,他们可以占有她的身体,却永远无法占领她的灵魂。她的精神永远是高昂的、往上飞升的,也因此她最终可以脱离这个用狂笑掩盖悲伤的城市,摆脱它经年的哀伤,以及因之而诞生的冷漠。说到底,阿姆斯特丹是个过客的城市,它的历史可以不是我们的包袱。所以就让我们到红灯区看看那些新时代的Keetje,到大麻咖啡馆吃块Space Cake,把悲伤留给这个城市去看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