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岳霖的历史评价
金岳霖是把西方现代逻辑介绍到中国的主要人物,他把西方哲学与中国哲学相结合,建立了独特的哲学体系,培养了一大批有较高素养的哲学和逻辑学专门人才。接下来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金岳霖的历史评价,欢迎大家阅读。
金岳霖的历史评价
中国现代哲学家张岱年:我的家兄张生辅先生说过,现在中国如有个哲学界的话,第一人是金岳霖先生。
现代著名思想史学者郭湛波(《近五十年中国思想史》):①中国近50年思想方法上,真正能融会各种方法系统,另立一新的方法系统,在中国近日恐怕只有金岳霖先生一人了。②思想过于周密,理论过于深邃,而文字过于谨严,不善于用符号的人不能了解其学说思想,而善于运用符号的人既不多,故了解金先生的学说思想的人甚寥寥。
更新大师冯友兰:①金先生的风度很像魏晋大玄学家嵇康。嵇康的特点是“越名教而任自然”,天真烂漫,率性而行;思想清楚,逻辑性强;欣赏艺术,审美感高。我认为,这几句话可以概括嵇康的风度。这几句话对于金先生的风度也完全可以适用。②我想象中的嵇康,和我记忆中的金先生,相互辉应。嵇康的风度是中国文化传统所说的‘雅人深致’、‘晋人风流’的具体表现。金先生是嵇康风度在现代的影子。
诗人徐志摩:金先生的嗜好是捡起一根名词的头发,耐心地拿在手里给分。他可以暂时不吃饭,但这头发丝粗得怪讨厌的,非给它劈开了不得舒服。
逻辑学家王浩(《金岳霖先生的道路》:金先生于1949年以前及以后追求了两个很不相同的理想。这两种理想在今天都值得推荐,值得追求。但我不以为一个人可以同时追求这样一对难于兼得的理想。
著名作家汪曾祺(《蒲桥集》):金先生治学精深,而著作不多。除了一本大学丛书里的《逻辑》,我所知道的,还有一本《论道》。
中国著名逻辑学家、哲学家殷海光(《殷海光林毓生书信录》)曾这样描述当年金岳霖对他的影响:“在这样的氛围里,我忽然碰见业师金岳霖先生。真像浓雾里看见太阳!这对我一辈子在思想上的影响太具决定作用了。他不仅是一位教逻辑和英国经验论的教授,并且是一位道德感极强烈的知识分子。昆明七年教诲,严峻的论断,以及道德意识的呼唤,现在回想起来实在铸造了我的性格和思想生命。……论他本人,他是那么质实、谨严、和易、幽默、格调高,从来不拿恭维话送人情,在是非真妄之际一点也不含糊。
哲学家贺麟:(《《逻辑》》)国内惟一具新水准之逻辑教本。
华东师大哲学系教授杨国荣:中国近代新实在论的另一重镇是金岳霖。但与冯友兰以人生哲学为目标构建新理学不同,金岳霖的注重点更多地指向认识论与方法论,其理论与新实在论有亲近的一面,也有与之相出入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来看,金岳霖的理论建树可以看作是中国近代实证主义思潮的逻辑终结。[3]
中国国家图书馆馆长任继愈:他随便得很,教授没有像他那么随便的,他有时候在讲坛上走来走去,这个不说了,有时候就坐在教桌上面对着大家,在那里讲课。他还有个特点,他不写字,很少在黑板上写字,也带支粉笔,不过没什么用。
张申府:在中国哲学界,以金岳霖先生为第一人。
费正清(《自传》):(金岳霖)英语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能在音调、含义、表情等各方面分辨出英语中最细微的差别。
金岳霖主要成就
哲学思想
金岳霖是第一个运用西方哲学的方法,融会中国哲学的精神,建立自己哲学体系的中国哲学家。他创建的哲学体系,其中包括本体论和知识论。《论道》一书是他的本体论;《知识论》一书是他的知识论,即通常所说的认识论。他的知识论是以他的本体论为基础的。这个哲学体系,不仅是近代的,而且也是民族的。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金岳霖走过的哲学之路及其创建的哲学体系,为研究中国哲学,推进和发展中国哲学,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关于《知识论》,金岳霖曾经说过:“这本《知识论》是一本多灾多难的书。抗战期间,我在昆明时已经把它写完了。有一次空袭警报,我把稿子包好,跑到昆明北边的蛇山躲着,自己就席地坐在稿子上。警报解除后,我站起来就走。等到我记起时,返回去稿子已经没有了。这是几十万字的书,重写并不容易。可是,得重写。《知识论》是我花精力最多、时间最长的一本书!”
金岳霖最早把现代逻辑系统地介绍到中国;他深入研究了逻辑哲学,并把逻辑分析方法应用于哲学研究,取得了显著的成绩。金先生认为,“各种学问都有它自己的系统”,“既为系统,就不能离开逻辑”。就是说,各门学问要系统化,都必须运用逻辑工具。哲学这个学问也不例外,如果要精确化和系统化,也必须完善和发展逻辑工具。金岳霖本人的哲学就以细密的逻辑分析见长,他的著作具有精深分析和严密论证的特色,形成一种独特的严谨学风。
哲学本体论
在哲学本体论方面,他提出了“道”、“式”、“能”三个基本哲学范畴,认为个别事物都具有许多殊相,而殊相表现共相。个别事物还具有一种不是殊相和共相的因素,这就是能。那些可以有能但不必有能的“样式”就是可能。由所有可能构成的析取就是式。他认为,能出入于式中的可能是事物的变动生灭乃至整个现实世界的过程和规律,也就是道。
《论道》是金岳霖在抗日战争期间完成的一部重要著作,是中国现代哲学中系统最完备,最富有创造性的本体论专著。书中以道、式、能为基本范畴,采用逻辑学书写形式,每一条都是一个逻辑命题,通过纯逻辑的推演建构出独特的本体论。这本书的问世使中国学术史产生了方法论上的革命,在重感悟而轻逻辑的中国文化圈中有划时代的意义。本书充分体现了金岳霖中西合璧的著述风格,他用中国传统哲学中的最高概念“道”将“式”、“能”统括起来,成为他的哲学的“最上的概念”,“最高的境界”。书中大量采用无极、太极、理、势、体、用、几、数等中国传统哲学术语,并有意使用很多中国传统哲学命题,但赋予新解。
认识论
在认识论方面,金岳霖肯定有独立于认识主体的本然世界。在其中,一方面有个别事物的变动生灭,另一方面有普遍共相的关联。认识主体通过他的认识活动就可获得许多关于本然世界的意念、概念、意思和命题。认识主体同时又应用他已获得的意念、概念、意思与命题去规范和指导他对本然世界的认识。金岳霖认为,认识有一发展过程,但本然世界是可以认识的。
知识论
金岳霖曾经说过:知识论是甚么似乎是一非常之容易回答的问题,它是以知识为对象而作理论的陈述底学问。它是学问,它有对象,有某某套的问题,对于每一套的问题,历来研究这门学问的人也有某某套的答案,而这些答案底综合成一理论的系统。它与别的学问底分别下节即提出讨论。知识论既以知识为对象,最重要的问题当然是知识究竟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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